刚刚说什么?
刘青很想要保持涵养,却还是忍不住louchu了耻笑的表qing。
「你疯了吧。」
这绝对是他这辈zi听过的最荒谬的话之一。当然,他这辈zi听过的所有荒谬的话,普遍只有两个来源,一个来源是大将军家那个总给人「意外惊喜」的凤guan家,第二个,就是yan前的异国男zi。
把他从北漠押回京城的途中,这小zi就一次又一次问他:「你真的舍得?」
刘青就想不通了,逮你回家,升官发财,不是好事吗?
送战俘归国的时候,这小zi又死活拽着他dao:「你好好在这等我五年,不准成亲不准chu事,听到没有?」
结果,远没到五年,这家伙就回来了。
且事实证明,荒谬仍无极限。
「我喜huan你,你明明早就知dao的,你也喜huan我,为什么不承认?」
「……」刘青gan觉自己轰然被雷劈了。
「不要不承认!」罗琛明显为刘大人太过直白的反应gan到愤慨:「难dao不是你牵线搭桥在华都皇帝面前万般游说才令我被放回去的吗?不要告诉我是为了北漠贿赂你的那dian儿钱财,你gen本不是为了那些,你是为了我的命!」
……可我确实是为了钱财啊!
那时洛shui大涝,淹毁农田无数,我替江南百姓着急啊,还好有那笔银zi。
「还有,在我回去之后,隔三差五就派人来打探,除非你想知dao我好不好,还有什么可解释?!」
……这、难dao新任兵bu尚书shen居其位,不该频繁刺探敌qing吗?为什么是想知dao你好不好?
「还有,你明明就……」
真是听不xia去了。
「这样站着,很冷吧。」
于是刘大人温厚一笑,就这么成功打断了他,手掌轻轻拂过少年棱角分明的脸庞:「先jin来再说吧。」
罗琛苍白的脸上骤然泛起一抹微红,有dian儿犯傻。
烛火diandian,氤氲笼罩,暧昧明灭。他被那只温nuan的手牵jin屋里,拉着坐在床上。
丝绒被zi,很大的一张床。刘大人温了酒,很容易醉的那种。
罗琛的yan神迷离起来,一只手,从一边温柔地搭上了他的肩膀。
屋外雷声大作,shen旁的刘大人似乎louchu了一抹他从未见过的一种略带狡猾的笑意,于是北漠的傻小zi呆了,冻得冰凉的shenzi缠上了温nuan结实的躯ti,gan1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日天明。
「自己收拾收拾回去吧,不送了啊。」刘大人整装已毕,准备照例上朝去
「什么什么什么?」锦被里的俊mei少年一骨碌爬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生气了,我昨晚……不够好吗?」
「生气?我生什么气啊,」刘大人回味着昨夜,脸上浮现chu一丝让人无法理解的微笑:「昨晚不错,其乐无穷,我很满意——你可以走了。」
「你你你你你……」罗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什么意思?!你对我……难dao就只是……不对!明明不是这样,昨晚你明明对我动qing了的!什么都zuo了,你不要不承认!」
「我不怕承认,昨晚是我占了便宜。」刘大人摊摊手,正经八百且无辜dao:「但是你是mei人,且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