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视线扫过昏暗的牢房,低声:“你觉得疼吗,一鞭鞭打在上的滋味不好受吧?可是,你能想象当年只有十多岁的我,就像你现在这样手脚都被绑住,背上被傅青桓亲手烙一的伤疤。”
“他温柔地对我说,青瑶,别怕,忍过了就好。旁人都说他待我极好,可是,为什麽他又要让我这麽痛呢?”
此话一,阿瑟的脚步略微停顿,只是她始终不敢回,仿佛生怕被赵五破心思。
阿瑟见状,气得又是一鞭过去,霎时,飞溅的血在她的脸上,令她不由得一怔,就连握住鞭的手都不禁停顿。
话音刚落,赵五嘲讽地说:“若你真要恨,为何不恨傅青桓?”
阿瑟抬起手,掌心抚过赵五的轮廓,茫然地问:“就因为我长得像你,我就要变成你,这一都不公平。”
赵五扬唇一笑,又问:“你自知打不赢傅青桓,又忘不了他对你的好。”
听到这话,赵五表一愣,终於皱起了眉,忽然不吭声了。阿瑟见状,一声冷笑,缓缓走上前,看著赵五前的血痕,挑眉笑:“看你这一是伤的样,我哪里还像你?”
不等弟反应过来,阿瑟已经把鞭丢给他,命令:“你就在这里一鞭鞭地,打到他昏过去为止,一个时辰後我会回来的。”
阿瑟一愣,正反驳,赵五故作轻叹:“不是阿瑟还是傅青瑶,终究还是心太。”
明知赵五是在激怒自己,阿瑟仍是没办法克制绪,她就像是被踩中痛脚一样,愤怒地瞪向赵五,朝远的弟吼:“你给我过来!”
陆凌生脸上一怔,想到赵五一贯的脾气,终於没有执意持。只是当他看到赵五上的伤痕时,不禁眉紧蹙,不忍地摇。
阿瑟刚走不久,陆凌生逮到机会,总算得以赶来。只是等他现的时候,赵五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上早就没有完好的地方,鲜血布满了他的肌肤,额上的汗不停地往。
阿瑟脸铁青,上前一步,低声在赵五面前,发狠地说:“你怎知我不恨他?”
突然,赵五放肆地大笑起来,张狂的声音中气十足,仿佛连牢房的墙都要被震碎。阿瑟不禁一愣,气愤地朝他吼:“住!”
☆、谁饮醉之五05
赵五闷哼一声,咬牙忍住,待到过一气之後,语调和缓地说:“这麽好看的衣服染了血,多可惜。”
没想到赵五仍然摇,说:“一小伤而已,难还能要我的命吗?”
陆凌生怕阿瑟回来,吩咐弟在外面看著,只是他正为赵五上药时,赵五却说:“不必了。”
说罢,阿瑟转就要走,却听见赵五远嚣张地喊:“只是一个时辰要不了我的命,若是鞭上涂了毒,兴许还能要我半条命。”
陆凌生一愣,心知赵五是怕阿瑟发现,仍是持:“无妨,阿瑟姑娘并非心狠毒之人,不会与我为难。”
著淡淡的笑容,凝神注视著阿瑟的表。
阿瑟低一看,上果然被赵五的血染红一片。她怒气冲冲地瞪向赵五,狠狠:“本来就是不男不女的样,有什麽可惜!”
阿瑟的眸逐渐黯然,眉宇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意味,像是恨,又像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