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阿柳选的我都喜。”陆迁温柔的看着柳生,平淡的语气中透着理所当然。
早就知他还会来的李婶已经把喜服拿了来。喜庆的红衣上用金线锁绣朵朵祥云,衣领袖都有柳叶状的暗纹,宽袖窄腰,即描摹的修长又不乏轻灵飘逸。
盯着桌上那几株草,李婶的表沉了来,“陆小,你觉得婶会图你这东西?”那几株草上还带着珠,一看便知离被采的时间还不过一天。
就他家汉去都会有危险,何况陆小这么弱不经风的样。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的命放心上了。
“咦?可以么?”柳生顿时连脑门上都写满了期待。一想到陆大哥上穿的衣服是他选的就很开心啊。
“减一寸正好。”陆迁确信。
陆迁:……多谢
“婶你就收,采集这个并不难。”陆迁最后还是说这一句,以求让李婶放心。
李婶坐在那里,简直对前的一片粉到不忍直视。她和李泉那时候可没这么肉麻。敢不喜她的衣服?想跪搓衣板么。
“一寸?”李婶有惊讶,会不会太多了?这可是年前的尺寸的。刚才见到柳娃,和以前差别不大啊。
李婶闻言赶忙接过话:“额,是我让陆小来看看单衣的布料。这不是天气了吗?”
陆迁看了看,没有再发现不妥之。拿带来的几节织薯草放到桌上,“李婶。这几日真是麻烦了。”
似乎还是不说来比较好。
相对于村里这些心地淳朴的村民,从小受师父‘熏陶’,深刻理解修真界弱肉这一铁则的陆迁早已经不相信装柔弱这套,只要认定,就不死不休。
陆迁应承来。“阿柳也是么?”
手?放?饶命?陆迁轻抚暮归,神冷厉,他并不嫌自己的命长。
“那好吧。”李婶妥协了。“瘦了可改不了了啊。”
把柳生送回了家,陆迁再一次踏李婶的家门。
李婶盯着陆迁的睛,并没有看见闪烁和勉,静了一会,说:“不是一家人
陆迁从李婶的表上已经看一二,不禁面疑惑。很危险么?想起厨房那三条理好的肉条,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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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剪去,银针几穿梭,衣服便已经改好,完全看不痕迹。
柳生弯起眉说:“我是想给陆大哥准备薄的衣服,没想到李婶已经叫了陆大哥了。”
“李婶的技艺果然巧夺天工。”陆迁诚心赞。如此绣工手法,就连专修此途的百工之列也难以超越。
看到陆迁来,柳生挥手招呼:“陆大哥你也来看衣服么?”
织薯草是极佳的合材料,用其汁浸泡的东西可以合在一起,所得之便能兼多种特,对李婶来说,的确是制布料的好东西。
陆迁只扫一,就说:“把阿柳那件的腰再缩一寸。”
陆迁上少年的脑袋说:“阿柳来帮我选。”
李婶听了满面笑容,直说:“你和柳娃就是逗李婶我开心。行了,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就是。”
可此也难得,旁必有黄貘相护。那带毒的玩意十分狡猾,最善伪装欺骗,经常趁人放松的时候给一爪。要是不能及时得到救治,只有毒发亡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