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走后，苏墨偏看了看九尾瑶瑶，摸了摸它上的发，“你已经恢复了修为，那么被封印的那些记忆，是不是也已经苏醒了？”

一直乖巧的九尾瑶瑶却忽然躁动起来，绪有些不平，紫的瞳孔里有谜一般的雾气。

“那我们先到那里看看吧，熟悉一战场总会有些益的。”

不过练习还算顺利。到第4日，他已经可以将100级的状态维持到几个小时。

正是黑夜

徐然左右看了看，有紧张，“怎么了？”

“对了，空冥君降临的地方叫什么来着？”了剑，徐然开问。

之后，他们便与魏浩歌告别，御剑前往天山。

“喵呜~”

“别担心，没事。”苏墨安抚：“这里是个令人悲伤的地方，它难免会有些激动。还是不要让它上去了。”

“已经知了空冥君降世的时间了，等会吃过饭，一起回天山吧。上次太匆忙了。”苏墨说。

徐然：“都这个时候了。”

苏墨拿剑的手微微僵了一，应：“嗯，好。”

“你们…在嘛？祈福吗？”

苏墨一面收起佩剑一面回答：“苍穹之，就离天山不远。”

到了苍穹山，徐然抬向上凝望：“它就降临在这山上吗？”

“要说一都不怕，那确实不可能。说来也怪，从另一个世界刚回到这里时，我想的都是要怎么让自己变。可不知为什么，在这里待的越久，我对自己的份了解得越多，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早晚要面对这样的事，这是我注定要承担的东西。所以我反而释然了。怕或者不怕，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啊，”苏墨笑，“祈求上天，让你这天命之在4天后的决战里能顺利一。”

“是啊，都这个时候了，我不该说这些话。”

接来的几天，苏墨除了每日督促他训练一会儿空间结界的使用以外，便带着他在天山四游玩。

苏墨摇，“如何去找？最后一枚碎片亦是潜藏在某个人的，可这天底有多少人，没有任何提示，本来不及。”

“好吧。”

“它上就要来了。然，你怕吗？”

徐然迟疑：“我们真的不要再去试着找一找最后一枚碎片吗？如果我能成为真正的100级，胜算不是大很多吗？”

闻言，苏墨轻轻笑了笑：“果然，你就是这样。就算失去了记忆重新来过，就算格大变，你的选择却不会变。”

苏墨。

“喵呜~”

“既然看过苍穹之了，便回去吧。”

徐然：“……”

“对。”

“多么不愉快的记忆啊，是吧。”苏墨轻笑一声，似是自嘲。中意味不明的绪。

“这是想让我们在死前好好逍遥一回么？”徐然在心里这么想。

“那我过去看看。”

苍穹之上，两人一狐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那我一个人上去吧。”

拖了……徐然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再拖5天……不，4天的话，可能永远也不会有机会了。

“嗯。”

待徐然从山来之后，便看到一人一狐以同样的姿势坐在一块石上，有儿诡异。

他拿起筷，一声不响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