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一直打到你妈妈去世。”
那段时间宁景行是无比悲伤的,有时候吃着饭就突然来了一句,“再也没人打我了。”然后yan泪就顺着yan眶liu了xia来,在他心里宁久乐的妈妈永远是皇后,无人能取代,否则以他的xingzi也不会单了二十多年等宁久乐长大成人后才开始第二chun。
bang妮显然是和他妈妈不同的,她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宁景行,你小时候还ting有趣的。”
宁景行松了kou气,“小九儿快dian带你bang妮妈妈jin去,外面怪冷的,我去小树林那边看看祖坟。”
bang妮也想去却被宁景行一脸严肃的拦了xia来,“快回去,外面冷。”
bang妮虽然在这段ganqing里一直是很qiangying的,但是正日嬉pi笑脸的宁景行一旦严肃起来,她还是不敢违背的。
越是脾气好的人生起气来越是吓人。
他们走后,宁景行坐在秋千上沉默了许久,他伸手摸了摸树上刻着的名字,“老婆大人,过年好。”
他眉宇间充斥着淡淡的哀伤,随即又笑了起来,“看没看见我这新皇后,是不是比你xiong大,我都说了,有朝一日一定要找一个比你xiong大的,你个飞机场,生了孩zi还那么小。”
……
晚上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火锅,顾晋北也在。
是bang妮qiang力邀请他才“勉为其难”的留了xia来,很奇怪,比起宁久乐和夏阳,顾晋北更像是bang妮的儿zi,两个人zuo在一起似乎有谈不完的话题,大多是商业上的一些事,其他三人听的一脸懵bi1,完全cha不上嘴。
“爸,你在撑着。”火锅太辣,宁久乐没吃多少就在顾晋北若有若无的怒视xia放xia了筷zi,闲来无事的他开始看着宁景行和夏阳。
像比赛似的,你一kou我一kou,还好宁久乐准备的多,否则顾晋北和bang妮gen本没得吃。
“我太想念火锅了,儿zi你不知dao,我吃niu排都要吃吐了。”宁景行喝了dian酒,有些兴奋。
夏阳一边吃一边diantou,“就是就是,niu排有什么好吃的。”
宁景行瞅了一yan他的碗里,愣了愣,“你怎么不放酱啊?”
夏阳不懂,“什么酱。”
“中国文化博大jing1深,这你就不懂了吧,火锅也有魂魄,他的魂在于火锅的底料,就是你现在吃的这个味dao,他的魄就是酱料,这个酱分酸甜辣咸,你看这个麻酱加上一dian白糖再加上一dian香菜和葱……哎,我们一会打麻将吧。”
夏阳正听的津津有味呢突然就换了话题,他有dian想哭,那个靠谱的爸爸似乎只存在于国际电话里。
宁景行喝的有些微醺,他和一喝多就chu1于昏迷状态的宁久乐完全不同,他不停的说话,还喜huan给人讲课,尤其是对着两个对中国一知半解的mei国人,说的更是津津有味。
“要说这个麻将啊,和中国的酒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我们中国人联络ganqing的最佳选择,尤其是过年,吃完了饭,在凑一局麻将,从天黑打到天亮,完了以后,麻将局上这四个人那关系指定好的不得了,在中国能和战友那种关系相媲mei的,也就我们麻友了。”
一听说能拉近ganqing,顾晋北夏阳还有bang妮都来了兴致,即便他们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