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池哥是怎么回事,他虽然以前也逃课吧,但……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来学校,三个星期了。”
闻箫耐心地等他说chu最终的问题。
瞟了yan正在讲题的wu理老师,赵一阳确定对方没往自己方向看,才tian了tian发gan1的嘴唇,继续dao:“闻箫,你说有没有可能……池哥后面都不来学校了。”
他这话说得小心还委婉,但还是令闻箫指尖泛凉:“什么意思?”
这个想法在脑zi里转了不短的时间了,赵一阳嘴里不是滋味:“就是……池哥会不会退学,以后不来学校了?”
把关键词说chu来后,赵一阳语言功能就恢复了顺畅,“我也没gen据,瞎想的。其实我一直在猜,池哥家里是不是chu了什么意外,老许不是说,青少年堕落,除了青chun期叛逆以外,家庭因素占比很大吗。池哥……他很厉害,以前成绩多niubi1啊,他就算青chun期叛逆,脑zi肯定也是清醒的,不会胡乱瞎搞。所以我才这么猜。”
见闻箫没打断,他接着说了xia去:“池哥他……最开始是迟到早退,差不多gao二开学,就经常旷课不来学校了,有时候是一两天,有时候两三天,但考试都是考了的。可是这学期……你看今天,三个星期终于来了一次,晃一圈又走了。我就有dian担心,而且,gao中生,不上学,那能gan1什么?”
最后这个问题,已经超chu了赵一阳的人生经验。
闻箫以前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认识的所有人,都在学校上课、准备gao考。遇见池野后他才发现,一个gao中生,竟然比很多成年人zuo的更好。
他承担起了一个摇摇yu坠的家。
正在这时,wu理老师一gen白se粉笔突破前面五排桌椅,jing1准地砸到了赵一阳的后脑勺上。
赵一阳条件反she1地捂住了tou。
wu理老师屈指敲了敲讲桌,“赵一阳,到底是你说还是我说?真这么喜huan上课说话,到讲台上来,地方大,够不够你发挥?”
赵一阳挤chu笑来:“老师,我自愿改变听课姿势!”说着,他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
见他这副模样,wu理老师没绷住,笑chu来,又故作一脸嫌弃:“坐xia坐xia,让你站了吗,站起来挡了别的同学!”
晚上回家,外婆熬了银耳汤,闻箫被bi1着喝完三碗,才被放回卧室写作业。中途chu去喝shui,外婆放xia已经织好大半的mao衣,抬tou问:“箫箫喜huan明南吗?”
电视里正在播新闻,外婆shen前的篮zi里放着mao线球,篮zi旁边摆着一本wu理相关的原文书。
闻箫回答:“喜huan,这里天气很好。”
外婆diantou,扶了扶老花镜,有些突兀地问:“那……青州呢,会喜huan那里吗?”
不知dao外婆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闻箫还是认真回答:“青州大学全国排名第三,我前桌有段时间想考那里,他说青州气候很好,历史悠久,有很多景dian,有学生证门票半价。离明南不远,gao铁几个小时就到了。”
赵一阳和上官煜经常会讨论大学,哪一所环境最好、哪一所的图书馆最大、哪一所的师资力量最雄厚,哪一所离明南近方便回家,闻箫偶尔会听一听。
“对,青州的历史确实悠久,环境也不错。”外婆明显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调开话题,“好了,快jin去zuo作业吧,我再拉你聊两句,又要少睡十分钟。我织完这几针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