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榕一直舍不得拉黑的原因。
榕被他揽着肩膀走。时间还早,两人在小区附近的茶餐厅吃饭,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侣,餐时服务员向他们推荐侣套餐,榕刚要拒绝,林简先他一步说就要这个,好像完全不怕别人误会。
快到楼,榕停脚步:“就到这里吧,我回去了,你晚上的飞机,也要回去收拾东西吧。”
来,来电显示“倒霉孩”。
林简也吃完了,给榕盛一碗汤:“红枫路上的嘉园小区,离地铁和公交站近,我也刚搬过去,你的工作交通方便就够了吧?不如在那边找个一居室。”
林简放勺,平静地说:“电话里不方便讲,其实我跟冯分手了。”
“抱歉。”林简微微颔首,目
榕叹了气,回复:路上小心。
鉴于这是人家的私事,榕没有问林简分手的原因。
“我现在住得好的,不需要换新住。”榕吃完放筷说,“周边治安也不差,保安晚上就来了。”
榕从跟对方这几天的交中发现他经常差,工作时间无规律,甚至有时候忙到没法时吃饭。
所以这番话只让他措手不及。
他心中疑惑,这家伙打电话来什么?一翻短信,果然有新消息:在跟谁通话?
林简忽然笑了:“还记得我离开家乡的前一天吗?我说不会收拾行李,你就跑到我家帮我收拾。后来你也来首都了,第一个节也是你帮我收拾行李,然后我们俩一起回去。”
所以在这种况,他不仅能从榕不多的言语中提取他的工作规矩,百般小心地迁就他的作息时间,还能到榕忙的时候决不多话,榕闲的时候就挤时间跟他聊天,就算隔着屏幕,也能清晰地受到这份用心。
分手了?
从饭店来,两人并肩走,路上碰到个小花童,眨巴着大睛央求他们买朵花,林简二话不说掏钱买了一朵,默默抓在手上。
这倒霉孩兴许是太寂寞了吧。
刚走楼,迎面碰上边把车钥匙往兜里边往这边走的林简。
他没回电话,倒霉孩大约察觉到他不太想跟自己通话,没再打电话来,而是继续发短信:我刚忙完,上回首都,明天开始放假。
一觉醒来,人节。
榕还愣着,林简先跟他打招呼:“早,门吃饭?我说你住的这地方越来越难找车位了,治安也不太好,回换个住吧,我帮你找找看。”
榕起来先试了试燃气,果然等它自己恢复就是梦。家里泡面吃完了,只能去找吃的。
榕并不想跟姓甚名谁都不清楚的人有太多牵扯,随便回了句:朋友。
……他自己也是。
他们不是很好吗?
“不用啦,我东西很多,搬来搬去不方便,而且不想打扰你和冯。”榕继续推辞。
榕尽量使自己表自然:“朋友一场,互帮互助嘛……哈哈哈。”
他们都是优秀的alpha啊……林简为了冯连手术都了!
一直到走到楼底,榕整个人都是懵的。
榕说不清此时心里的受,只知三年前一看见林简就心的觉早已不复存在。或许是因为当时太年轻,又或许是那份喜太淡薄,不足以让他一个人支撑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