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摊手:“天然气坏了,没法。”
余抒成掂了掂手上的排:“两份装……人节的烛光晚餐?”
余抒成良久没有说话,榕紧张得两只手绞在一起,像个等待批评的小朋友。
既然已经了,就给孩吃吧。
……这倒霉孩年纪不大,思想还传统。
余抒成:“好吃。”
相反的,余抒成一派平静,看着他:“谈恋才能睡。”
“你……我……我不是……啊!”榕抓耳挠腮,打死结了。
咦,居然不打我吗?榕悄咪咪抬,余抒成面依旧冷酷,唇角却微微弯起,呈现一个柔和的弧度。
余抒成“嗯”了一声,然后盯着桌上的筷瞧。
余抒成把手机界面切到短信,噌噌噌拉到最上面,又举到榕面前,一个“睡”字立刻勾起了他的记忆。
榕:“只有一双筷,你吃吧,我刚才吃过了。”他在小餐桌的另一边坐,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哝,“都说我一个人住了,还不信……”
榕意识摆手解释:“不是不是,自己吃的。”
“嗯,”余抒成低声,“那我们先从谈恋开始。”
虽然觉得有假,但受到肯定的榕心里还是兴。
厨师榕忍不住问:“怎么样?”
余抒成貌似真的饿坏了,用筷艰难地把排夹起来,咬了一大。
这就非常尴尬了。
说着说着脸就红透了,榕心虚地埋不敢看余抒成。证据摆在这儿,是他先招惹的人家,那条评论当时还被上评第一了呢。
榕被迎一个惊雷劈到目瞪呆,嘴巴张得能生吞鸡。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榕组织一会儿语言才开,“就随便夸一夸你,不是真的让你睡……睡我,我还是要……要脸的。”
他平时一个人在家除了研究化妆,就捣鼓捣鼓吃的,可来的东西没别人品尝,他对自己的手艺究竟如何一直没有清晰的认识。余抒成看起来养尊优,不像没吃过好东西的样
余抒成神莫测地看他。
余抒成继续猜测:“和刚才那个alpha?”
半小时后,榕把两盘排放在桌上:“火开大了,也没有黄油,味可能不太好,凑合吃吧。”
二十五分钟前,榕说家里没吃的,让余抒成去吃,余抒成一扭,就看到桌上摆着的速冻排。
榕百莫辩,只能退一步妥协,答应给他吃。完才后知后觉地嘀咕――诶?我心虚个啥?
榕无语地想,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谢他没有直接把我睡了?可是他微博求睡求*的那么多,为嘛偏偏就盯上我了呢?
作为新时代的少有的正直青年,榕受不了别人的质疑,当即走到厨房坦地演示:“你看!”
原来这个字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拧一燃气灶开关,火焰“呼啦”窜起来,打着了。
最后还是余抒成打破平静,顺便转移话题:“我饿了,有吃的吗?”
过了一会儿,被覆上一个温的东西,榕缩了缩脖,那只手掌不依不饶地追着轻他的发。
榕的心脏瞬间诚实地反应,扑通扑通乱,一阵眩晕过后,他自己姓甚名谁都差不多忘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