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成“嗯”一声,榕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从睡衣面一截白纤细的腰肢,余抒成瞧得一清二楚,刚闻了一鼻信息素香气,现在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乱响,心想这酒怎么这个时候才上。
榕心速飙升,心脏都快从嗓里蹦来了,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跟哪个alpha靠这么近过。
余抒成回避目光:“不难受。”
榕站直,如释重负般呼一气:“那就好,我送你走吧。”
“成……小余以后有空常来玩儿。”榕妈依旧慈祥,却总让人觉得比之前少了什么。
机械地张开嘴巴喝了一。
两人第二次肩并肩走在S市宁静的街。
他贪婪地深一枕上甜甜的omega信息素,着胀痛的脑袋慢慢坐起来。
榕第一次见他喝醉的样,呆呆脑的像个机人,他忍不住噗嗤一笑,余抒成总算有了反应,抬看他,咧开嘴跟他一起笑。
醒来的时候天已暗,外面静悄悄的,还没睁开睛,先闻到属于某个omega独有的香甜味。
还没挪开半步,腰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拽了回去。
余抒成声音闷闷的:“是你让我睡你的,现在又不承认,坏。”
余抒成松开一只手,抓着榕的手在自己上,固执认真地说:“我现在长了,是个真正的alpha了,你摸摸。”
榕叹气:“你先放开。”
余抒成作为alpha的特征刚刚觉醒时,这个糖果一样的味就闯了他的世界,历经三个夏秋冬,还是只有这一颗糖果让他念念不忘。
余抒成自顾自念叨:“是你要跟我交往的,我不。”
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留宿,余抒成心很不好。走房间时,榕爸妈也来送他,家里亲戚已经散了,怪不得如此安静。
顿时天地失,窗外的太阳也自惭形秽地躲云层里。榕不禁叹,这家伙也太会长了吧,睛里bulingbuling跟在发光似的,要是多笑一笑,说不定早两年已经红透大江南北了。
这座城市不似首都那样繁华和快节奏,晚上不过**,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已经逐渐稀少,一一矮两个人并排走,影在路灯被拉得很长。
余抒成摇,脑袋继续蹭他:“坏。”
榕走过来,弯腰看了看他的脸,问:“现在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前面
他觉得晃,把蜂蜜放在桌上,转走:“你把这杯喝了,然后休息一会儿……诶!”
“路上注意安全。”榕爸客气地嘱咐。
榕:“啥?”
“你撒手……有话好好说。”
榕手掌面贴着而有韧的肌肉,似乎还能受到肉面蓬的心,他的脸瞬间红透,拼尽全力气挣脱开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余抒成仰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台灯,榕背对他坐在书桌前,闻声转过来:“你醒啦?”
榕恨不得捂住他这张乱说话的嘴:“我我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啊!”
醉鬼余抒成脸贴在他的蹭了两:“别走。”
榕:“……”这会儿总算有17岁的小Jerry的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