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小棠前几天冒了,不过喝了几服药就好了。”于婳问,“学校今年的放假安排来了吗?”
“妈。”他弯着眸,把巴埋在了绒线里,心里也成了一片,“他上班去了。”
见他还有神耍宝,于婳的语气这才缓和了些:“最近严重的,你冒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给你冰糖雪梨什么的。”
谢砚抓了抓发,也不知她到底在看什么,目光及茶几上于婳带来的纸袋,他伸手拿过来看了看:“这是什么?”
她有一段日没来谢砚这儿了,客厅的摆设几乎没什么变化,但厨房的变化就大了。自己的儿是十指不沾阳,厨房里的厨和调料就显得很打了。
“你呀,校庆叶教授也要去的吧?”于婳叹了气,“你……”
“老师不好。”谢砚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该怎么往接,只得生生转移了话题,“妈,既然您来了,就顺便把爷爷的邀请函带回去吧。”
“怎么有两条。”谢砚随问着,把围巾翻来比了比。
于婳把耳侧垂
“不忙。”谢砚心宽得很,“我又不负责考卷,之前布置的论文我周末就改完了,周就是校庆,还能躲几天清闲。”
“不成。”他一边拿手机一边往阳台走去,“我得给我妈打个电话问问。”
说到这儿,她想起了什么,回看了一祝三愿,“三愿,你爸也冒了,你给家里打电话了吗?”
还能是在找什么,自然是,想找这个屋里另一个人的痕迹。
“来了。”谢砚算了算,开,“还有一个多月。”
“哦……”谢砚手里还抱着小毯,祝三愿先把于婳手里的东西都给接了过来,又给于婳接了杯,周到得简直他才是亲生的那个一样。
“雨了……”祝三愿聊完电话从阳台慢腾腾的走客厅,看到谢砚言笑晏晏的跟于婳在说什么,话音就停了停。
“爷爷没冒吧?”谢砚连忙问,“您跟爸也没事儿吧?”
“哎,您儿我昨天已经被人说教过了。”谢砚卖了个可怜,“您就别说我啦。”
直了,起走了过去,“您怎么来了。”
“你吃的卤肉,还有围巾。”于婳端起喝了一,笑着压嘴边的问题。
“你这孩。”于婳嗔怪的瞪了他一,也不好说自己想问什么。
“那又得开始忙了吧?”
于婳摸了他的额,然后屈指敲了一:“你啊,也不照顾好自己。”
谢砚看到她像是在找什么的模样,随打趣:“您这是在找您的生日礼呢?”
“嗯,有冒。”谢砚朝于婳笑了一,尽哑着嗓,语调却是轻快的,“妈您别担心啊。”
于婳闻言也便不多说了,余光瞥见厨房墙边挂着的围裙上,她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什么,于是仔细的环顾起四周来。
是浅灰的围脖,绕两圈刚好,绒绒的十分细腻舒服。看着手里的两条几乎一模一样的围脖,谢砚突然反应了过来。
“我爸冒了?”祝三愿惊讶了一,“我不知……”
“我今天在树人一中听课,顺就过来了。”
“嗓怎么了?”于婳拉过他上打量了一番,眉皱得更紧了些,“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