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迟轻笑,拍开他的手,“嘛呢?”
江瑜沉默半响,叹了气。
左迟懒在他怀中,咕
“他就是那样的人。”左迟想着,又皱起了眉。
“死亡通知单上没有当地火葬场的公章吗?还有他是怎么送梁沐去火化的?手续怎么办的?”
“他问过很多次我妈到底在哪儿,可是你爸不说。他说他不知,说他只是听……她的吩咐,把她的尸送去火化,其他的一概不知。”
“以前不知,不过刚刚听你说就知了。”
“说完了?”雷戈看了看她哭红的鼻和睛,叹了气,将人抱怀里,“乖乖,不哭,不伤心。”
“所以她才找了他,而且在当时,或许也只有他是唯一可以相信和托付的人。”左迟,“我爸后来得到你爸的通知,也看到了死亡通知单,他把你爸揍了一顿。”
“不知。”左迟摇,“或许因为她早就准备好了,所以东西都带在上?比如本或者……份证或者结婚证之类的?”
答案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了。
“那个时候,谁说得清楚呢?”左迟,“加上又是小地方,或许手续并不是那么的严格。”
“那也得是梁家人或者左叔签字才能……”
雷戈颚抵着左迟的脑袋,“厉海?”
真正知真相的人,已经长眠不醒,活着的人只能通过所有可以搜集的线索去拼凑曾经的画面。
的信息拼凑在一起,才勉还原的真相。而当时况到底如何,恐怕也没办法对了。”
“梁冰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没能为左叔生孩吧。”江瑜突然,“不知她是什么心。”
“我爸说,当初受打击太大一时接受不了,看着……姨妈的脸才能得到一安,骗自己我妈还在,所以才……其实他们结婚之后他就后悔了。”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左迟闭了闭,靠雷戈怀里依恋地抱着他,“还好,还好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有一个比任何人都更重视他的人陪着他,还好。”
“我会心疼。”雷戈亲亲她的鼻尖,与她额抵着额,“我都不知,你和江瑜的家庭这么复杂,那小也真是能忍,以前从来看不来。”
江瑜觉得很唏嘘,“听江明兴说,梁沐……你妈妈她曾经跟江明兴很亲近,江明兴把她当亲妹妹。”
“我又不关心这些事。”雷戈拥着她往外走,“我只关心和你有关的事,其他的人和事都跟我无关。”
只是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帮了谁,又害了谁,又让谁幸福了吗?
“……”左迟抬,看他,“你真迟钝,跟厉海一个队都没发现。”
她了睛,洗了把脸,慢吞吞从洗手间去。门外,雷戈抱着手臂一直静静地等着。
雷戈伸手拂平她的额,“不要皱眉,江瑜不会怪你,这事你也是受害者。”
江瑜冷笑,“能理解。”
“你知?”
和江瑜聊完,左迟的心终于平复了许多。她对江瑜的抱歉始终没有消失,曾经她自以为是的说了许多话,以为是为对方好的话,现在想想却全是讽刺。
所以才一直相敬如宾,所以才一直再无孩,到来,左叔还是只梁沐一个人,也一直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没有打算要儿,也没打算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