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想办法摆脱这该死的尴尬,
李先仍是一副恨恨的表,嫌恶地瞪了他一:“狗嘴吐不象牙的死东西,给我远!”
袁风觉得自己正面临平生最大的危机。
看来这家夥好了一切准备,可就是没见避孕套和剂的踪影,倒是拖来一箱,至於里面装的啥,这个还真要靠想象。
靠,这家夥真是没长,把人家成那样说得像小菜一碟。“你算哪葱?我什麽时候允许你碰我了?废话少说,离婚!”
袁风平躺在床上,睛盯著天花板,一脸绝望。俗话说,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难今晚他非得在阴沟里翻船不可?
反攻开始了……
这招诱果然明,男人几分动心的样,不过脸上满是怀疑:“你别给我耍花招,否则老杀了你!”
袁风嘴角了,心想别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然而骑虎难,嘴里只好答应,心里却暗自嘀咕:谁怕谁!
李先看了他的不自在,手指拨了拨他的发丝表示安,接著倾向前,嘴唇印上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则越来越用力地搓著他的,一边搓一边脱他的。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不就是暴了吗?你不也舒服了?”
袁风嬉笑脸,不动声地使了绝招,抓住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上,然後往後移了一寸:“迟来的生日礼,嗯,你还要不要了?”
这的确是个适合的夜晚,凉风习习,月光淡淡。如果不提这个缓缓爬上床,屁坐在自己上,两放光,就像黄鼠狼看见了鸡一样的男人,那麽风景实在太好了。
“先奸後杀比较好吧?”袁风继续冒险,“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吗?那麽给你好了,但有个条件,你不准再生气。”
听来划算,李先不疑有他,掩饰般地正了正:“那今晚你洗好屁在床上等老,乖乖好破的准备。”
被那冷峻而挑逗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笼罩著,肤上满是鸡疙瘩,袁风心里又是纠结又是煎熬,恨不得推开他就往外跑。
袁风咬著牙关,轻轻扭了扭,难堪得不行,脸都窘绿了。
我们还没结婚好不好?知他是气急了不择言,袁风涎著脸笑,哈腰直赔罪:“宝贝,为你的老公,我难不该疼疼你?你饥渴的小嘴明明这麽迎我的老二,你就别装了,就算矜持也没这麽矜持的。”
男人稍微想了想,终是把绳索丢掉,伸的手又去摸他的脖和腰,赤的调戏假不了,
李先则是憎恨他的迫。其实话说回来,都老夫老妻的,有什麽事不能商量的,彼此仇视又是何必?
当膛多了一只正在抚摸的手掌,袁风无意识地颤了。而李先笑肉不笑:“宝贝,别紧张。”语气无比轻佻,说著打开箱,从里面取一条绳索,要将他五花大绑,袁风见状赶快求饶,颜笑:“别,我不动就是了。”
全面反攻隆重打响。男人如果主动提,十有八九都是於那不该属於小受的狂妄,若非如此,他自然是兴的,哪会如现在这般战战兢兢不敢接招。
没过几天,队长就举起了白旗。妈的,他就是犯贱,谁叫他离不开男人的,忍受不了这莫名其妙的分离。
以痛之名孕夫番外25激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