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常的况,罗非绝对不会与他们说起自己的事,他们认识这么长时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罗非不是会说起什么指望别人同或怜悯的人,他不需要这种东西,从某种角度说,别人的同与怜悯是使他再厌恶不过的东西。
顾廷熟门熟路的找到一座老房,冲着门的老人说:“住宿。”
“哟,看起来里面还有什么。”顾廷几步上前,翻开老烦人看了,中啧啧两声:“手还重。好不容易有条线索,你这么对他嘛。”
袁之川说。
“看什么看!她死净了!魂飞魄散了!”老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就算有人欠她的,也都还净了!”
老没说什么,领着他们到了屋里。
顾廷语气有懒散:“你师父没留什么话,只说了他在这里。”
在几人看来,罗非现在实在是不太正常。
“这要怎么找?”袁之川无奈:“等着?”
话音未落,罗非手如电,在他额上轻了一。老目光呆滞,昏了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他好像很久不说话了,声音沙哑。他颤抖着声音说:“你们想什么?”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他说。
罗非看他紧张的样,却说:“别紧张,我不会让他死。”
老呆愣两秒,冲到门抄起一扫把,大声说:“,都!”
“如果说不对的地方,我倒知一。”罗非:“村的公共墓地后面有……”
顾廷是在网上知这个住的。这里离一个景区不远,景区是一片不全开放的原始森林,偶尔有想要不知死活的驴友会从这里经过,官方不许的森林探险。
袁之川拦住他:“别,他撑不住。”
老这里,就是他们的攻略中最适合居住的地方之一。
这是一取记忆的符篆,算是阴狠的手段了。但罗非确实没说错,他不想要
袁之川正准备打个哈哈调节一气氛,就看见罗非几步上前,咬破手指,在老额上画了什么符――
几个人慢慢走着,到了这个村的。与大多数破败的村庄类似,这里的年轻人多数已经去打工,各谋生路去了。村里仅剩年迈的老人,坐在屋门晒着太阳。
几个人去把行李放――也没什么东西,不过一人一个背包,里面两三套换洗衣服。清寂问他:“现在要去哪里找我师父?”
“真的?”罗非冷笑:“你不是还活着吗?算什么还净了,这个村里有一只老鼠是净的?”
哐。
虽然从他脸上看不什么,但袁之川还是觉得,他的心绝不像现在这样平静。
“不好意思,没忍住。”罗非说。
一只老猫跑过,眯成一条线的猫里面闪着冷漠的光,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们一。他嘴里的老鼠倒是挣扎了两,只是再难逃生。
老端着四个茶杯,看起来是要来给他们送。听见罗非的话,他不知怎么,一失手把整个托盘带着茶杯摔了个粉碎。
很好,不用套话了,线索已经找上门来了。几个人对视一,还没来得及确定谁来套话,话要怎么说,就听见罗非平静说:“我回来看看我妈。她叫赵晓娥,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