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全场俱惊。

落，功过相抵，你不久就可以重获自由。”

心一惊呆了，他仰看着镇国公，忍不住去抓他的衣摆，觉神智恍恍惚惚的，仿佛在梦里一般，嘴角却不由自主弯了起来。

端王眉紧皱，慕纯隐隐有了奇怪的联想，而明侯、平原侯和纪天海则是一脸惊讶地看向镇国公。

镇国公摇摇，：“你就是烈儿。你是哥哥，当年你离开我们之后，我们让曜儿改用了你的名字。你是长，弟弟又不好，世之位原本就该册封给

镇国公急切地：“那你怎么知我不是你爹？”

镇国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拍了拍心一的脑袋，叹：“你真以为爹会认错吗？”

端王神晦暗不明，正斥责心一，失了魂的镇国公忽然像是找回了神智，一脸讶异地看向心一，不解地问：“烈儿，你为何要认罪？”

心一有些愕然，镇国公已经亲去看了世的尸，怎么又将自己看作儿了？他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了，他和世长得一模一样，老人家可能一时无法接受失去儿的事实，所以一见到他，就误以为儿还活着。

“镇国公，我……”心一嘴角充满苦涩，“我不叫北堂烈，我是端王殿的侍卫，上辈不知积了什么福，长了一张和世相像的脸，但我确实不是您的儿。”

镇国公本来还有生气，见他一笑，脸跟着放松了，扶着拐杖蹲来，一手搭在心一上，半搂着他：“你娘当年怀的是双胞胎，生来都是儿，你爷爷给你们俩取名一个叫北堂烈，一个叫北堂曜。你就是我的孩，我不会认错的。”

心一摇了摇：“不知，我自小便没有父母。”

“等等！”慕纯被他们接二连三的话搞糊涂了，忍不住，“镇国公，您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人是您的儿？”

“你……”镇国公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心一面前，仔细端详了一他的面貌，问，“你知你爹是谁吗？”

“啊？”心一有些茫然，意识看了看端王，见对方一脸凝重，只好抬去问镇国公，“什、什么意思？”

平原侯突然站了起来，脸变了好几变，：“他……难是你那个儿？”

“先前我们便觉得有些奇怪，世上竟会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两个人。”明侯适时地开，“镇国公，夫人当年真的诞了一对双生儿？”

心一沉默了半晌，摇了摇：“殿，别再问了。世是我杀的，所有的罪名我都认，将罪状拿来，我现在就签字吧。”

镇国公敲了敲拐杖，语气略带几分怒意：“我难会认不自己的儿！”

心一也不眨的盯着他，不镇国公说什么，他此时都是信的，当就激动得不行，连连问：“那……那我不是北堂烈？我……我是北堂曜？我有姓了？哈哈……”

“我、我……”他激动得快说不话来了，紧紧揪着镇国公衣衫的摆，一脸兴奋地问，“我是您儿吗？真的吗？我……我不知……我没有见过我爹娘！我不知……”说到最后，语无次。

慕纯难以置信地：“镇国公，您是说……莫非您的孩是……双生儿？”

众人皆是一怔，慕纯言又止，打算再次提醒镇国公认错人了，同时又想，老人家神智糊涂，今日又遭逢打击，恐怕日后难以肩负军防重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