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季铭一脸大义凛然，＂我来带他走？＂

在两人烈的目光，椅低声，＂是。＂

椅不动作，只是问：＂你来什么？＂

＂我不想你跟别人在一起。＂椅伸两手接住枕，＂可我现在这个样……就算我可以活几十年陪你慢慢变老，可我不能去工作，不能见人。如果我们在一起，你能想像你过的是什么日吗？我就像一个家务机和一个机，除了在这两个方面照顾你之外毫无用，跟社会的唯一联系就是互联网和你。我不能成为一个和你互相扶持的伴侣，假如有一天晚上你生病了，我甚至都不能自己送你去医院。如果我想继续留在你边，你边一定不会只有我一个，一个椅。＂椅声音苦楚，两手在空中纠结地拧成一。

闻喻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走到椅旁边，蹲轻轻抱了抱椅的扶手，＂你就是这样成天瞎想，才把自己整

＂你问他。＂闻喻给自己裹上毯，＂我也想知。＂

闻喻跌坐在床上，＂严季铭，你先离开，我有几句话想问他。＂

严季铭合上衣柜门，扭看了看闻喻，又看了看椅，＂这是什么意思？＂

＂够了！＂闻喻突然哑着嗓叫了一句，他似乎酒醒了不少，扯开自己上的手，撑着扶手颤颤悠悠地站起，在椅的阴与他后完全分开的那一刻，严季铭清楚地听见了一声＂啵＂。

＂都到房事上来了？＂椅转了个圈往房里走，＂严经理，你不会以为你睡了闻喻一回就成了他老公吧？＂

椅摆摆手，不说话。

严季铭也震惊了，＂你为什么，会选中我？＂

闻喻抓起一个枕扔了过去，＂混！你既然想要我跟别人在一起，当初就别赶走方宛婷！＂

他脸红脖地挪开视线，听见闻喻对自己说：＂严经理，你先回去吧！＂

严季铭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你竟然还要跟他待在一起？！绝对不行！＂他拉起闻喻的手往卧室走，＂也许他以前是你的好朋友，也许他以前人很好，可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了！＂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撮合我们吗？！＂闻喻问。

＂你凭什么？＂椅轻蔑地笑了笑，＂你是他什么人？＂

靠在椅上，四肢都无力地垂着，几手紧紧地在他腹绕了几圈。

严季铭顿了顿，＂我是他上司，有保护自己属的义务。＂

严季铭连忙放开手，低一看，一就明白了闻喻为什么会叫――椅垫上的那橡胶阴还在他。严季铭恶狠狠地瞪着椅，＂来！＂

＂有什么话你们刚才还没说够吗？＂严季铭没注意到自己话里透着多大的醋味，打开衣柜的门埋在里面找衣服，＂你快穿上这套衣服，我再给你收拾几套，你去我家住一段时间。＂

闻喻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想得这么远？＂

严季铭神慌乱，不知该看哪儿，只好偏着弯腰伸手去抱他。＂我带你走。＂可他才一施力，闻喻就呻了一声。

椅骨碌碌地到卧室门，沉默地面对着闻喻。

＂封佐！＂闻喻突然大吼一声，＂你来说清楚！我们两个之间的烂帐先不说，为什么要去撩拨严季铭？刚才为什么要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