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微微蹙起,狐狸男摇了摇,拒绝:“我并不会作画。”
“你可以的。”郁木槿并不在意狐狸男的态度,从他一开始开交代的时候,接来的事就一定会办成。不过为了让狐狸男尽快合,郁木槿没有给他吃晚饭。
相对的,整个大梁的灵魂就是国花。组织再怎么大,能人辈,难能跟大梁对着不成,难能跟国花对着不成,就算着上,也肯定不过啊。
“天谴,天灾?”郁木槿诧异,想到降的况,他又怀疑的心思,示意杨树自己去玩。
“你是国花。”狐狸男终于开说话,声音清冽,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柔媚。
“以卵击石”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词,狐狸男珠转了转,理智上已经屈服,心里却并不想这么快就乖乖交代,他嘴唇动了动,想说话,这时候突然响起敲门声。
小孩儿像来的时候一样,一溜烟钻去不见了踪影,不过照郁木槿的吩咐,会待在院里,时刻注意这边。他们借助在农家里,这家人瞧着老实,却也不得不防,毕竟狐狸男的事不容小觑。
为然,也必然要无条件支持。有了灵魂,一个组织才会壮大。
狐狸男不笨,相反还很聪明,郁木槿那句话说完的时候,他就已经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孤一人,面对的虽然是两个人,但郁木槿却可以代表整个大梁。
大梁朝廷的态度,陛的态度,在少壮派大臣日益嚣张的蹦跶中,早已不是秘密。狐狸男也有所耳闻,他看向郁木槿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国花的地位实在是太特殊,即便是手上沾了不少认命,可以说是杀人不眨,但狐狸男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心中对绛县和洪城的遭遇也有了新的认识。
摇了摇,狐狸男低声:“每年都会有上层的人来,他们走的时候,县衙中的井就会冒红。”
农家送来的菜都是一大盘一大盘的,还有的猪肉片,饼也是黑面粉和白面粉掺杂而成,还有一条河鱼。看得来,这里的农比洪城外面的农生活好得多,不但有肉
郁木槿意识看向杨骞昊,后者,开:“来。”
“你能把他们的样画来吗?”郁木槿想了想,摸着巴说,“只画你见过的模样,是不是易容都没有关系。”
“我并不知我加的是什么组织,上层的人很少现。”狐狸男深一气,开始交代自己知的,“先前洪城一分粮曾经运往绛县,那里是一个中转站,接来粮运到那里我并不清楚。别的事你们都已经知,我也没有必要再说第二遍。”
房门打开,一个影迅速挤来,关上门。拍拍脯,杨树跑到郁木槿旁边汇报况,“爹,这个村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那条河叫天河,听老人说,在很久以前,天河的是从天上落来的,浇灌到庄稼上,庄稼会长的更好,喝天河的孩也会更加健康。不过现在的天河跟普通的河没有什么区别,老人说这是遭到天谴的缘故。”
杨骞昊皱眉看向狐狸男,握着剑柄的手一紧。拍了拍杨骞昊的手,郁木槿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笑着,“如假包换。”
国花,必然要成功,除非大梁不存在了。
“红从哪里来?”郁木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