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思继原本可以忍到最后。可在听到康仲廉和康老爷zi近乎反目的对话之后,gao思继只恨自己没法参与其中!
林烁要zuo的事,从来没有zuo不到的。
他所能zuo的,确实只有他刚刚所说的那样――帮林烁看一看康老爷zi――看一看这个纵zi作恶的老人有没有一丝悔意。
gao思继知dao康老爷zi现在只有愤怒,gen本不认为自己zuo错了。在康老爷zi心里,他都走到这种gao度了,儿zi荒唐一dian有什么?
gao思继说:“可惜我没有看到我朋友想看的。”
康老爷zi深xi一kou气。
他压xia心tou的怒意,缓声问:“你的那个朋友是谁?”
gao思继说:“我不会说。”他望着康老爷zi,“也许有一天他会亲自chu现在您的面前,到那时您就知dao了。”
康老爷zi冷冷地说:“你以为你们的算计会这么容易得逞吗?”
gao思继说:“我们并没有算计。”
康老爷zi脸se难看。
gao思继说:“难dao您儿zi所zuo的一切是别人bi1他zuo的?”
康老爷zi说:“是他自己zuo的又怎么样?”
gao思继说:“既然事qing是他自己zuo的,当然要他自己去负责。”他握紧拳tou,“您以为一直惯着他是对他的弥补吗?您的纵容也是让他走到这一天的原因――而且是最为重要的原因!”
康老爷zi满面怒容。
gao思继毫无畏惧:“如果没有您的纵容,如果您能及时引导他、guan束他,他绝对不会肆无忌惮到现在这种程度!”
康老爷zi说:“我zuo事还轮不到你这种maotou小zi来教训!”
gao思继说:“我并没有教训您的意思。我只是为康长官他们gan到不值,他们孝顺您,服从您,从小到大都顺着您的意思去zuo事――就连康卓辉zuochu那么多荒唐事,他们也都在替康卓辉收拾烂摊zi。”
康老爷zi安静xia来。
gao思继说:“而您却从来没把他们当儿zi和孙zi。”他注视着康老爷zi,“在贺家、徐家、薛家、秦家都站在同一边时,您要康长官他们站在同一边――您心里从来就没有康家、没有自己的儿孙吗?”
康老爷zi说:“我为康家zuo的事已经够多了!我也没让卓辉和他们抢什么,我只是想――只是想满足所有能满足卓辉的啊――”
经gao思继这么一说,康老爷zi终于意识到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是他一手把自己最疼ai的小儿zi推到这种绝境,如果他和gao思继说的那样稍微guan束一xia康卓辉,一切就可能会和现在不同;如果他不是太过偏心,从来不为儿zi和孙zi着想,康仲廉那么孝顺的人也不会这么决然。
康老爷zi猛地咳嗽了几xia,等气息平顺回来,才咬牙对gao思继说:“你去和康仲廉说,至少不能让卓辉死!”
gao思继听命行事。
康仲廉听到gao思继转述的话时,康文华也在场。
康仲廉挂断电话,rou了rou眉tou。
康文华正在播放一段监控录影。
是刚才gao思继和康老爷zi的对话。
康仲廉听到gao思继反问康老爷zi的那句话时,浑shen一激灵,和康文华一块回放刚刚的监控。
等那段对话放完了,康仲廉说:“刚才汇报的那个人就是他?”
康文华diandiantou。
事实上康文华心里也涌动着惊涛骇浪。
康仲廉说:“从他这些话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