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俱疲,但是杜茗脑清醒,还惦记着那些纸!
杜茗一开始得觉心都在徜徉,后来累得只想休息,可是夏立克不是人,后半夜抱着他抵在落地窗上。
夏立克只得一步解释,打消张导的
“不要以单方面的推断来判断夏立克,”杜茗喝了一大杯后好多了,坐起来披上睡袍,“我的东西都在这儿?”他扯过颀长扔在床上的文件袋,打开看,虽然有些皱巴巴的,但是没有破损和污渍,还能用。
夏立克哪会让他得逞,抓住他的手就往床上一推,再实打实地来了个霸总裁式床咚。杜茗被他扔得晕转向,看着欺上来的夏立克又被迷得更加晕转向。
晚上的夏立克特别狼,抱着杜茗在房里走了两圈,杜茗忍不住想起自己存在相册的图,恍然明白网友不是脑大开,实在是万事皆有可能啊!
十分钟后,颀长拎着文件袋屋,被屋里厚的荷尔蒙刺激到了神经,他把袋扔到床上,掐着腰数落:“让你别乱来!居然开总统套房!”
“那你好歹也画两笔,表包也好的。”
杂志碎片是什么?不知。
颀长应了声:“我刚刚看了你的本,也太丑了吧。”
机立断:“我先去一趟,等会儿再上来,么么哒。”说着就想绕开夏立克往冲。
杜茗趴在柔的床垫上,上盖着被,脸颊深陷枕,无力地:“早回来。”
“昨晚着凉了。”
夏立克问他:“我是不是最大的那颗星星?”特地在最大上加了重音。
………
杜茗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见夏立克关门离开的声音,他伸手摸手机,举着给颀长发微信:“快!去救我房里的杂志碎片!”
“不舒服?”张导诧异地听夏立克讲完,“昨天还好好的。”
这是场外景,张导早就包好了场地。剧本描写的是陈伯喣和相亲女在一起一天,陈伯喣彬彬有礼地对她,既不过分冷淡,也没有给女孩过多的希望。
杜茗窘得很:“没办法啊,又没有胶带什么的。只能贴。”
“着凉?”张导更加不可思议,“这种天气怎么会着凉?”四月的晚上是最舒心的、最舒服的晚上,两人又待在房间里,怎么也不会着凉吧。
于是顺理成章地沉迷。
被狠狠折腾一晚上的杜茗腰,第二天是真的爬不起来去演戏,幸好这天没有他的戏份,夏立克起吻了吻他:“我叫颀长去跟前台说一声,再开一晚,你好好睡。我等会儿替你和张导请假。”前一晚张导说了,虽然杜茗没戏分,但也要他跟去,找找心痛的觉,好过两天演撕心裂肺的样。
杜茗昏昏沉沉地本不知夏影帝在说什么,只知噙着泪。
声音嘶哑地像块破铜烂铁,颀长忙倒了杯给他喝,又替他开了外间的窗通风:“作为禁男夏影帝的男朋友,你怎么这么堕落!”
画两笔,杜茗沉思半晌后摇:“我的画技,不是表包,是鬼画符。”他把本摊平,也不搭不搭的了,趁着夏立克不在,赶紧贴。
今天夏立克要和剧本里安排的女主演对手戏,在沉闷、一即发的气氛隐忍着和家世匹的女孩相亲。
杜茗:“……不是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