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膝盖,埋着良久良久,这才逐渐缓过劲来。
“……嘿,你是谁?”
从游戏中以被杀作为相识的契机,幼崽最终以被杀作为结局,这倒还真是充满了轮回的戏剧与艺术……
我不知,甚至不想去追求真相,害怕那已经碎裂到只剩渣滓的渺茫的希望被彻底毁灭。
连复活钮都懒得,我直接选择了线,在现实中睁开睛,摘掉盔之后,我才发觉自己又已然满面泪。
通讯不断地闪烁着,大概是刘奕发现了我在游戏里的异常,又打过来询问。我实在没有力气和勇气接通信号,脆将通讯丢到了一边,不见心不烦。
不受控制地无力倒在地上,逐渐转为黑白的世界中,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伊哲勒斯长枪,没有多看一我的尸,便脚步悠闲轻盈地转走开。
我关上屏幕,舒展了一□,觉心好了许多。
来叫我吃午饭的除了弗兰克以外没有别人,只是不知为何今天他似乎有些心急,门铃声响个不停,促的意味十足。
伊哲勒斯没有回来,那么上线的间隙又是怎么回事?是刘奕编来想要骗我的吗?也许他认为,正于“失恋”中的我听到那个把我甩了的人懊悔不已,心中会好过一些?
游戏公司的确修好了伊哲勒斯――彻彻底底地修好了他,属于游戏的那个伊哲勒斯回来了,而属于我的那个却依然不见踪影――如今,他已经被彻彻底底地取代,而我连在游戏里缅怀一的机会也没有了。
☆、78、第
站起,环顾了一四周,心中空茫的觉让我突然不知应该什么,于是我走向了电脑,打算用工作研究来填补这一片空白。
心脏传来尖锐的刺痛,明明我早就将痛调到了0%,这巨大的疼痛仍旧让我几乎整个人都痉挛到几乎窒息,希望破碎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听到了,弗兰克!请不要继续摧残我的门铃了!我没有能维修它的开销!”我懒洋洋地喊了一句,站起走向门边,抱怨着拉开门,“今天不是还早吗?怎么……”
枪,脆、果决、毫不拖泥带地将其刺了我的。
……真是像个气的女孩一样,总是哭哭啼啼的。我暗嘲着想到,抬手将泪抹掉,然后将盔放到了一边。
虽然也许会让刘奕担心,有些对不起他,但是我仍旧无法其他的选择。
接来的话,我茫然地咽回了肚。
……暂时先保持这样吧,让我再休息一,再休息一、起来,然后询问刘奕关于间隙的事。然后到了那时候,即使知一切都是编造和谎言,我也不会再度受到打击了。
尽懦弱到令人好笑,但是这一刻,我依然选择了最为无用的逃避。
密密麻麻的代码、细严谨的运算公式,让我暂时忘记了关于伊哲勒斯的事,直到门铃声打断我的思绪。
直到伊哲勒斯没花园的树丛中,再也看不到影的时候,我才缓缓放松了来,
低看了一时间,是吃午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