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秦又去抓顾真的手：“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无权无势，也帮不了谁的忙，不如闻人易家境好会为人，是不是？我不是不想帮，可我是真的――”

闻人易跟在他后：“他怎么样？”

“刚才在楼梯自己喝酒，我看他喝醉了，要送他回家，他不肯，非要去我的保安室。”大爷上打量着他，“嗯，跟他给我看的照片长得倒是一样。先给我看看份证。”

萧秦拉扯着闻人易的手臂，他顿时疼得一塌糊涂。闻人易勉对保安大爷说：“我带他回去了，谢谢大爷。”

顾真扶着他走到门，萧秦还在抓顾真的衣领：“你一开始就在监视我、观察我的动静……你知我一句话就能把你们两个的关系毁了么……”

“……我一天到晚没事呢，你们真是忙活人。”

“你说清楚。”

本没指望他说什么，却听那大爷：“萧秦？有啊。就在我保安室。”

“我大二的时候不小心迷上了赌博，闻人易借钱给我让我还了债。”

在开不了车，你来接我去找他。”

“我帮你扶他上去。”

“不用。”闻人易看着迎面跑来的顾真，“我有帮手。”

大爷拿钥匙开门：“刚才喝多了，拉着我说了半天，我给他盖上被睡了觉。”

两人扶着萧秦了电梯，萧秦迷茫地看着顾真：“你来什么？”

顾真急匆匆地赶过来：“怎么醉成这样？”

保安室里传来轻微的鼾声。

“你不接我和闻人易的电话，他担心你了事。”

“我就知！”萧秦一副抓住他的模样，“我就知你从一开始就没向着我！”

大爷啧了一声：“那么好的孩，你怎么让他伤心成那样？又要分手又不舍得，抱着我一直哭。”

闻人易的眶发。

闻人易把他的手抓过来：“别动这些心机了，你一句话比谁都厉害。”

闻人易掏钱包，将自己的份证拿来。

“闻人易。”大爷念着上面的名字，将份证还给他，“跟我来吧。”

闻人易披上外套往外跑，刚电梯门，只见顾真的车就停在大门。迎面走来的是保安，闻人易匆匆问一句：“大爷今晚见到萧秦了么？”

“你是谁？”大爷问。

“萧秦，你别这么说――”顾真咬着牙，“你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

闻人易冲去，把萧秦轻轻抱起来。萧秦一时间给他吵醒，茫然地抬起，闻人易轻声哄：“萧秦，我们回家。”

“不，你欺负人。”

顾真有些狼狈地望闻人易一。

“你就是这个意思。”萧秦的泪掉来，“我没什么用，我的用就是给心的人当佣人，他想理我的时候就理我，不想理我的时候就

萧秦推着他：“混，我不回去。”

顾真再次打给他的时候是十五分钟之后：“我快到你楼了。”

“不是，我是问你为什么总是往我这边跑？”萧秦看着他，“闻人易究竟给了你什么好，从一开始就为他说话？”

闻人易一停来。

“我现在就楼。”

闻人易让他架着自己的脖：“听话，你喝醉了。”

闻人易的声音发哑：“我是他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