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的庞然大,有着难以想象的大,像铁一样,一捣他深,全似乎都被它给填满了,让人难以呼。
林夕海闭上睛,觉得自己像在浪尖颠簸的一叶小舟,控制不住的滔天巨浪,一波波冲击着他全,让他昏目眩,只能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把自己完全交给男人,任凭他来置。
林夕海辛苦地气,泪承受着生平第一次与人结合的冲击,虽然很痛,痛到他的望在瞬间萎缩,但他的手却没有推开男人,不但没有,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彭亦寒没有一秒迟疑,随即展开了原始的律动,一又一,冲人他的。
前所未有的冲击,令咙不自觉溢压迫的呻,五官悉数皱在一起,额顿时沁一层细密的汗珠。
「等一……」虽然完全没有经验,但林夕海也知,这样来的话,肯定会很痛。
的烈快。
林夕海蹙眉轻呼,毕竟是从未被人到访过的所在,后庭紧窒的,顿时层层裹住手指,死死抵抗这个外来的侵。
正一片迷乱间,觉双被人分开,微微抬起,暴隐秘的后庭,然后,长的手指,便深深侵了艳红的柔。
他努力气,让自己的放松来,并扩张,好让男人的手指可以继续深……
「痛……」
的,从未经历过如此鲁的闯,撕裂的剧痛弥漫至全,更糟的是,因痛楚而不断收缩,一夹紧了男人,让男人也因此难受得起来。
「好痛……」
「啊……」
因为他着这个人,因为是和他结合,哪怕再痛,他都甘之如饴。
然而彭亦寒显然还是宿醉未醒,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只是胡乱搅动了几,就了去,然后迫不及待地抬起他的,以起的,在他的双之间不断磨蹭着,寻找可容纳他的柔。
许是喝醉了的原因,男人的律动并不能算温柔,只在刚开始轻浅了几,接来,动作便愈发激烈起来,仿佛夏的滂沱大雨,便自远而近,激烈而无
渐渐的,适应了男人的东西,痛楚也在对方的抚中缓和了一些,不忍心看到对方满面胀红、低低的模样,林夕海俯在他耳边,轻声:「可以了,你动吧。」
「嗯……啊……」
像是察觉了他的辛苦,彭亦寒没有向前闯,而是抬起,温柔地吻住了他,左手还抚着他那已经去的望……
他的双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着,想找保险套或剂,终于在床柜找到一瓶似乎是湿剂之类的东西,打开它,忍住羞耻,往自己的后庭抹了抹,还没等一气,彭亦寒的硕大就迫不及待地闯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