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晚激烈的事,对他的实在是一个很大的负担,不忍心现在吵醒他,彭亦寒替他拉上被,盖住的肩,静静抱着他,让他多睡一会儿。
以「苦恋」这两个字来形容这段恋,一也不夸张。
然而,即使这样,他也从未想过和他在一起。
从未想过,会和这样的人产生交集,却不料,在一次聚会中,品尝了自己的厨艺后,林夕海竟主动提室友。当时他真的很愕然,也许别人会迫不及待答应吧,可他却很犹豫,不知这犹豫是否因为预到了什么,但最终还是不忍拒绝他期待的神,一答应来。
虽然他任得像个被坏的「女王」,自私、傲慢、不知激为何,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可。
方白皙的肩膀……
果然,不久后,他的预便应验了――无法阻止自己一步步陷的深沼。
他心里,从未有过要和他天长地久的望,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不属于他,他不是他这个世界的人。
尖的肌肤细细抖动了一,但林夕海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兀自沉睡着,睑,还有一淡淡的阴影,脸也呈现让人心疼的苍白。
五年多的时间,漫长的苦恋。
只是清楚归清楚,一味的容忍,终于还是到达了自己的极限。
当他以和别人交往来刺激讽刺他,不分轻重,一味戳他的伤时,他终于爆发了,结果不仅伤害到他,也同时伤害了自己。
颔抵到对方的,他的发间传来洗发清淡的香味,拥抱着他的觉,就像自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就算每晚他吃完他煮的饭,把碗一扔,连句「谢谢」都不说,就跑去打电玩,一边打还一边大呼小叫,一要他递,一要他削果给他吃,把他当成自己的随叫随到的男佣,他仍然觉得,这样的他非常可,并心甘愿供他差遣。
眺望着窗外透晨曦,彭亦寒的心思飘回了过去。
有时候,当他玩累了,窝在沙发里,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他经常就像现在这样,默默凝视他熟睡的脸庞,心里有着幸福的动……
就当自己豢养了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吧,没有主人会讨厌对自己张牙舞爪的,于是他放任自己去溺他、照顾他。
他的肌肤散发着好闻的味,他伸尖了,又用牙齿轻轻啃着,想制造专属于他的痕迹。
第一次见面时,就被他尽奚落,「畸型的铃薯」、「瘸」、「恐龙」……这就是当时他在他中的全形象,虽然有些伤人,但彭亦寒却并不生气。因为这都是事实,和像天鹅般夺目众的他相比,其貌不扬的他,充其量只是丑陋的癞蛤蟆,和他在一起,很难不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