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光说,“但是位置也一样,我记得小川打针的时候医生是个新手,当时不知怎么的,针扎偏了,都快扎腰上了。她还把针连扎到了底,小川嚎得跟挨宰的猪崽似的……”
陆新民幽幽的说,“……哥,谁屁上没花?”
陆新光被说的脸一红了,他低骂一声,重新说,“我是说他屁上有个疤,小时候打针落的,一直没褪。”
陆新民坐在沙发里看着陆新光浑湿淋淋的冲过来,陆新光说,“新民,你到底从哪来的小孩?他不会真是我儿吧?”
他扭问陆新民,“咱儿叫啥?”
陆新民,说,“听你的。”
陆新民说,“行。”
陆新民,“……”
陆新光,“……”
陆新民想了想,“也许陆歌也打过针,也没褪呢?”
跟真是自己儿似的。
陆新光忽然有紧张,“你去和他!”
陆新光笨拙的给陆歌洗澡,洗到屁时忍不住打量了半天。
陆新光“哦”一声,又补说,“本家啊。”
陆新民,“……”
陆新民冲陆新光挥了挥手中的纸,对他说,“陆歌真是你儿。”
两人于是为陆歌,因为借着曾经16年天灾的由,很多事办起来都算宽松。
陆新光说,“咱们是不是该送儿上学了?”
陆歌看起来随遇而安的,两个男人给他吃啥他就
但是再一想,反正新民也养过十多年儿,应该……习惯了吧?
陆新民瞥了陆歌一,面无表的说,“不像。”
没等陆新民反驳,陆新光自己反应过来。
于是有一天,他偷偷地把陆歌抓去鉴定了。
他摆摆手,“算了算了,他是不是,当儿养着就是了。”
他把小孩抱起来,仿佛一瞬间就接受了多个儿的事似的。
陆歌虽然是陆新民捡回来的,但是负责照顾的却是陆新光。
等陆新光回来一开灯,被沙发上的人吓了一,问他,“嘛呢?怎么不开灯?”
但是陆新光的样一也不见难过,他有些结巴的说,“陆歌的屁上有一朵小花……”
儿好的,看起来很乖,不怎么说话。
后来儿就这么养着,陆新民却觉得陆歌越看越像陆川。
陆新民想了想,将纸往桌上一扔,说,“可能吧。”
于是陆新光重新光明正大的开心。
然后他忽然“嘭”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就冲了去。
等结果来那天,他拿着鉴定结果,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像在思考某个深邃的宇宙问题。
其实陆新光还真有开心,不过又不太敢太开心,毕竟儿是自己和别的女人生的……
陆新民说,“你儿已经死了……”说完他自己心里一紧,不知会不会惹陆新光难过。
陆新民说,“要不要个亲鉴定?”
陆新光说,“所以……我们被那算命的忽悠了?我儿没早衰,而是缩了……?”
两人编了一通瞎话,反正是把陆歌落了他们陆家。
陆新民说,“他说他叫陆歌。”
陆新光怎么看怎么喜,总唠唠叨叨的说,“你看陆歌像不像你?怎么这么可,跟个小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