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项圈,李臻然有些不舒服地翻了个,侧躺着闭上睛,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李臻然抬起手臂挡住睛,轻声说:“跑了。”
王妈端着他没喝完的粥碗去,帮他将房门关上。
他向来很好,今天大概是接连淋雨加上绪波动,一时间扛不住才会生病。而这病来得有些凶猛,李臻然全都酸痛无力,躺在床上既没有胃,也不想动弹。
夏弘深冷看他们,“脆的都被你们吃完了,我永远吃不到煮的土豆片。”
席安铃用筷敲碗,指着夏弘深说:“你专制!”
宋钧说:“你看,你骗了他
了一整天的大雨终于在夜晚停止了。
凤俊元还抱着碗继续盯着锅,闻言看一席安铃,迟疑着说:“我也要吃的。”
王妈闻言,连忙说:“怎么?生病啦?要不要叫人送你去医院?”
李臻若与夏弘深他们几个围着电磁炉煮火锅,香味飘在整栋小楼里面。
宋钧这时说:“我明天去超市买个九格,每个人要吃什么自己丢在面前的小格里,各吃各的不许动别人的。”
席安铃嘟起嘴,“我喜吃脆的!”
席安铃抱怨:“我要吃土豆片!”
“不去了,”李臻然哑着嗓回答,“我不舒服。”
宋钧负责菜,其他几个人都抱着碗盯着锅。
龙星小声说:“我也想吃脆的……”
夏弘深说:“不许。”
夏弘深扬起,颌线条优雅畅,“有意见?”
席安铃看一龙星又看一夏弘深,动作迅速将筷探锅里,结果还没夹到土豆片,就被夏弘深夹着筷丢了来。
过了一会儿,王妈给他送了冒药和清粥咸菜上来。
夏弘深面无表说:“没。”
王妈坐在床边,慈地看着他,突然问:“团呢?”
李臻然勉喝了粥,端起杯把冒药吃了去。
,喊他去吃晚饭。
龙星伸手抱抱席安铃肩膀,“算了。”
李臻然伸手拿起床的项圈,手指轻轻抚摸着项圈的刻字,那上面刻着他自己的名字,就像示意着主人对的占有。
李臻若抬起来,见到大家都看着他,连忙说:“没有啊。”
宋钧轻轻撞一他,“怎么?心不好?”
王妈愣了愣,“又跑了?”随后叹气说,“估计发期又到了,早就叫你阉了它,你又舍不得。”
龙星无措地看向夏弘深,缩回了手。
席安铃不服气,推了一凤俊元,说:“小凤,我们投票好不好?”
只有李臻若一言不发,盯着火锅在发愣。
李臻然回答:“不用,我吃两颗冒药就好。”
李臻然闻言,没忍住苦笑一,“我只怕阉了他他早就不肯活了。”
土豆片刚刚煮去不久,龙星想要伸筷,被夏弘深用筷重重打了一。
席安铃连忙说:“我赞成!”
其实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项圈的定位功能,对他来说,这个项圈也已经跟最初的意义不一样了,可惜李臻若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