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媳妇儿......”看着白榕一副“你居然这么想,简直不可思议”的小模样,牧崇衍又好笑又无奈,揽了人:“夫夫之间没有媳妇儿怎么一说......”
“你......”白榕皱了皱眉,顿了两秒又辩解:“行,不说媳妇儿,反正你就是受,我才是攻!”
他......他......他居然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榕脸更黑了,伸手就要去扯牧崇衍的脸,可手才刚伸到,就见牧崇衍突然睁开了,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底温柔又溺,“榕榕醒了?”
白榕想了又想,决定要以理服人,他要好好和牧崇衍谈一谈。
柔和月光洒了来,缓缓淌在被上,一室温馨......
“为什么你是攻啊?”牧崇衍了白榕气鼓鼓的脸。
白榕鼓着脸,使劲挪了胳膊,把自己从牧崇衍怀里挣脱了来,随即就要扑到牧崇衍上,来重振雄风!
“什么话?榕榕说就是。”牧崇衍面依旧温柔,他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谈话”,所以抱着白榕睡觉的时候,就想了办法好了准备。
“没什么特别的话,就是想说......”白榕脸隐隐发红,莫名有些害臊,“就是......崇衍你作为媳妇儿,反攻是不对的,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你次,次不要再这样了......”
啊啊啊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媳妇儿,是不能反攻的!
“你.
里却很清醒,以至于一时间本睡不着,他就这么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人,时不时亲亲白榕的额......
“你明明就......”没想到牧崇衍居然一直没对自己正确定位,白榕震惊了,“你当然是媳妇儿!是我的媳妇儿!”
白榕正了正脸,又清了清嗓,微微挣开牧崇衍的怀抱,仰起看向牧崇衍,一脸严肃。
“!!!”坏事被当场抓住了,怎么办?!!
第二天。
他才不可能在面!!!!
白榕被明晃晃的大太阳照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就看见了牧崇衍那张俊朗的脸近得和他只隔了一拳,深邃的眉在阳光显得很朗也很温柔,长密的睫有些青,淡的嘴唇绷着,唇角翘起一个极其微笑的弧度,好像遇到了什么大好事似的。
“崇衍......我有个话要和你说。”
昨天的一切瞬间在脑海里回笼,白榕小脸一绷,刷地黑了。
“榕榕......?”见白榕瞪着乌溜溜的睛怔着一张小脸,牧崇衍心里的笑意和意泉一般地冒来,当即坐起,将白榕揽了怀里,“榕榕怎么了?”
当即白榕就要起来理论理论,可一动胳膊,却发现自己被牧崇衍的胳膊牢牢地圈住了,几乎整个人都在牧崇衍的怀里。
......
一定是那酒的问题!!!
可刚坐起,白榕就动作一滞,“嘶――”了一声。
“媳妇儿?”牧崇衍笑了,膛微微震颤,俯轻轻咬了白榕粉红的耳朵尖一,“谁说我是媳妇儿了?”
要命了,腰又又酸,一力气都提不起来!也是!
好像唯一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就是屁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