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于各种各
昆卡说看过,但不记得了。
昆卡曾经问过圣,如果他想走,随时都可以走,他知圣的生命不可能因此地而停止,而等到佩罗来,他大概也不会有机会继续杀个痛快的生涯。
谁不是兽,谁都是兽。
圣呼一酒气,长长地叹息后,摇摇,抬望着昆卡笑开。
那结局说,救赎不曾是救赎,罪也不再是罪。
我本不该拥有人类的躯壳,不享有独立的灵魂。我是泥里的虫,是沟里的鼠,是饮着人类血生长的毒,是玷污圣堂的罪。
在那一片荒蛮的土地上,永远燃烧着所谓正确和神圣的战争。他们用红的袍洗濯人的肉,用黑的袍盖住尸。
那一首说,他要学会激。
“他写的东西神叨叨的,记不住。”昆卡说。
但圣记得,诗人写过很多的诗,大多是蹩脚的遣词造句,而唯一让圣印象深刻的只有一首。
圣站起来,望着坐在树桩上烟的诗人,眯起睛思索了一会,――“昆卡,你看过诗人写的诗吗?”
“这不是诗人的诗,而是我家乡的传说。”圣。
于是他们在这份狂中奔跑着,直到疲力竭的一刻。他们茹饮血,在上刺功勋。他们呐喊着红本里的词汇,却不知黑的本里有另外的结局。
我未曾被困,又谈何逃离。
我从火湖中来,那火与便是我的肉和灵魂。
我不曾被污染,又谈何洗净。
所以请把我的肉撕开,让鲜血归原主。请把我的灵魂,让我看到己的龌龊。
激命运眷顾,未曾将我遗弃,激父亲予我以律己的戒条,母亲予我温的怀抱,兄弟予我关,驱散孤独,让我污秽的灵魂不再于火湖中燃烧。
激我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激有果腹的粮。
昆卡笑,他说那我指着你这句话,我让你们在这里也有好市场。
他说你不是把斗兽带来了吗,你又怎么确定你不能在这里东山再起。
“没错,”圣,“但只要燃起狂与兽`,没有一不同。”
它是我,我也是它。
所以他们学会了奔跑,学会了杀戮。学会像兽群一样撕咬,而不是被狩猎屠戮。
请赐我疼痛,赐我伤痕,于是我便从中受到幸福,受到救赎。
“他不会怪你,我也不会怪你。”昆卡说。
火与碰撞,现不是也不是火的生命。他们既不是之也不是火之,所以没人承认,而竞相驱逐,否则火袭来,便被吞噬殆尽。
他们不停念诵着这样的正确,而后将毒品鼻腔,将雷绑上,将枪膛上满弹药,而后不计后果,豁一切。
“可他来自于和你隔得很远的地方,”昆卡说,“肯定不是你的家乡。”
停奔跑的结果,而昆卡也意识到,有着这样神的人,往后不会再重拾斗兽的生涯。
如今我已通伤痕,于是我便得了平静。
圣则不一样,圣的神总是迷茫的,他常常望着那一片林神,直到喝得神志不清。只不过这已经不再是带雨林的湿密林,而是能抵御寒冬的山榉。
那尖尖的树梢指着天空,仿佛在告诉他林也有不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