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的说,“你有想法,务必告诉我。如果……这事真和噩梦有关,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如何?”花枝玉焦虑,“监控看完了?”
经纪人定的是两间紧挨的单人套间,小客厅,
走电梯,昏黄的玻璃吊灯映着整个走廊气氛暧昧慵懒,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径直向花枝玉走来。
见花枝玉神阴沉,但未发作,斯文男继续说:“我们用一倍速,每三个人看一监控,但……没有任何诡异之。”
“什么事儿?”
花枝玉状态很糟。她没心没化妆,发也没乱折腾,松散的短发包着的小脸能看明显泪痕和倦意,但她一双睛仍炯炯有神,像泛着星光的晶球。
昨日离开V大后,晚上的通告因故取消,二人便直接住经纪人安排好的“重辉国际”,樊城档次不低的五星级。
他犹豫的摩挲着冰冷的,被哈白气晕染了一片雾的手机屏幕,最终还是拨通了蒋秋生的电话。
花枝玉无力的挥挥手,一行人有见力的去,站走廊旁当摆设去了。
打的镜男面难,从公文包掏约两厘米厚的文件递来:“您看一。”
原容嘴角搐,关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
原容先了花枝玉的房间。
二人打了一会游戏,差不多十二分开。
没想到,池疏连求救电话都没能拨去。
镜男后斯文男开了几次,最后一咬牙说:“抱歉,二小,没有。”
他该奇怪这想法的,毕竟过去一年,有大事发生,他第一个想到去求助的都是朝夕相的室友,可这次,他第一个想到的竟是仅相识一天的陌生人。
原容想了想拒绝了:“我午有事,中午不在宿舍。”
他简明扼要的回了一条:“晚上回来再说。”
据花枝玉回忆,昨天不知什么日,住的人格外多,一直到晚上十一,走廊仍陆陆续续传来行李箱轮来回拖拉声,池疏睡眠向来不好,有噪音难以睡,花枝玉便打客服投诉了隔音,要求换房间,那边却说满房了,只得忍一晚。
原容安了她几句,又提想看事发现场的要求,花枝玉想了想同意了。
她一背过去,方才爆发的气势一瞬消散,泪就那么直直了来。
二人约在午两,阳光最盛的时候。
“都怪我,池疏昨晚还开玩笑,说她有种不祥的预,想和我一起睡。我没当回事儿,把她劝回去了,让她再噩梦给我打电话。没想到,没想到……”
“晚上一起吃?”
关理在早上7时给他发几条微信,一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表包,又问中午一起吃饭吗。似乎是给他带早餐后,去自习前发的。
那是池疏住房间门,房间,最近一走廊的三本监控每半分钟截图,时间是昨晚池疏1212分房间后,到早晨花枝玉找她发觉事时的78分。
“你昨晚睡好了?”
花枝玉暴躁的一拳锤墙:“说简要的!发现什么端倪没有!”
那边似乎守着手机似的,秒回三条。
占线了。
不知为何,原容挂了电话,第一个想到的是蒋秋生。
原容叹气,毕竟是企业家,忙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