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乐才没有耐心去揣摩那位创作者的心路历程,他只是蹙眉:“我只担心一,全文重修的话你跟展楠……”
郝乐顿时笑骂一声,被钟权揽在怀里,贪恋地蹭了蹭男人的温度。
如果暂时遗忘和肖杉商量的那些事,他和钟权现在的日真的快乐又幸福,只是一想到不知何时会来的“结局”,幸福的日就像是被谁施舍来的。
郝乐反应了一,明白过来是展楠告了状,顿时心里暗骂:他之前还担心全文重修会影响到肖杉和展楠,现在看来本是白担心!就该让肖杉彻底离展楠远远的!
钟权顿时跪到郝乐上方,开始脱衣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大刑伺候!”
“你今天去见谁了?”钟权沉着脸。
郝乐眨巴:“我不能说。”
等郝乐再醒来,已经是傍晚了,外面华灯初上,屋里暗沉沉的被褥磨蹭着肤带来惬意的觉。郝乐受着后拥抱自己的人,手上的领带早就被解开了,他翻了个往钟权怀里又挤了挤,男人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抱紧他,吻了郝乐的额。
郝乐跟肖杉聊完后心事重重地回了家,钟权早早就在家里等着了,他难得表严肃,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见郝乐回来了也没起迎接,而是仔细打量郝乐的神。
“你知我不可能。”钟权俯低,手上越发放肆,“我跟他商量什么我都说了,现在轮到你坦白了。”
郝乐被钟权摸得浑肌肉都绷紧了,双手被绑缚在避无可避,忍笑:“我说我说,我去见肖杉了!”
钟权里也带笑意来,哪里有半分生气的样,郝乐拿脚蹭了蹭男人的腰:“好玩么?”
用;说他不够执着,则是因为一个故事总是没能耐心讲完。
钟权将郝乐径直抱了卧室,拿领带将人的双手捆绑在了床上,大的男人跪在郝乐侧,抬手掀起了郝乐的衣服,手指在那细的肤上缓慢摩挲。
“不怎么好玩,”钟权低笑着,跟郝乐接了个吻,“我还有‘刑’没用上呢。”
郝乐一直在想事,没注意到沙发上的人,直到钟权声喊他,他才回神:“咦?你今天这么早……”
又又舒服的觉让郝乐起了鸡疙瘩,郝乐扭动躲避:“怎么了这是?”
钟权:“……”
郝乐:“????”
钟权没解开郝乐的手,就这么顺着一路吻了去,片刻后,房间里就只剩了重的息声。
郝乐笑得不行,双脚乱踹,被钟权抓住脚踝半扯半拉地脱了衣服,光溜溜地像条大鱼在床上扑腾。
肖杉拿勺的手一顿,三秒后他轻描淡写地说:“无所谓,反正我和他之间只有孽缘而已。”
“有事商量,怎么了?就准你跟他商量,不准我跟他商量?”郝乐反咬一,“说!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话音未落,钟权已经忍无可忍地站起,大步星地走过来将郝乐抱了起来。
钟权抬手轻郝乐一,嘴里咬牙切齿地:“见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