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你怎么这么可?”
“唉,我不应该剃的。”飞鸣探气,扶着自己的鸡`巴在我屁上打转,“这样就可以让你受一什么叫被扎红屁的觉了。”
太了。
他的一手指来了。
他第三次着我已经被他到`的乳`,糊不清地问我为什么这里是这么可的粉的时候,我忍不去了,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勾着用嘴堵住他多到夸张的话。
剂凉的,滴在我上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个抖。
他捞着我腰把我往后拖了一,让我的屁能正好抬到他的位置。
但他手上的动作一都不客气。
我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但确实是第一次亲这么久,最后还是我败阵来,急着把他推开了。
“。”飞鸣忙说。
不过也没所谓了,因为它已经失去了我加给他的意义。
“这样鸡`巴不够大的人可讨好不到你啊。”他把手指撤去,托着我的腰让我转,“看不来,姜余你还是个挑剔的`货,趴好。”
他没多长时间就找到会让我浑发的地方,两手指来反复刺激,我汗全冒来,枕角都堵不住的我声音。
“你的也太深了吧?”他又加了一手指来,朝着不同的方向往两边拉扯我的`,我已经觉妙意来,不再用他扶着,自己主动把分得更开。
“去你妈的。”我大气,一边骂他一边背对着他趴来。
“别废话。”我闭上睛。
我心想这可真他妈是风轮转。
我咬牙问他:“你到底不,不找能的来。”
老实说,我有紧张。
“你这型完啊,”他还在说废话,“想象一你这个屁绷紧了人的时候是什么景象我都快湿了,我们次找个天花板是镜的地方吧。”
飞鸣一边摸我前面,一边亲着我的我大,嘴里还柔似地哄着我,让我放松。
有手指以外的东西上来了。
我在他肩膀上踢一脚:“你快。”
飞鸣着我的屁玩了很久,我被他得浑发麻,扯了个枕抱在怀里,咬着枕角。
虽然我自己于好奇心玩过后面,但让他和另一个人如此近距离的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
被一个长相比你众很多的男的捧着屁说可真是一件诡异的事,相信我。
“我要`你了哦。”飞鸣兴致昂,尾音往上扬着。
“刚才着我手指不放的人现在居然在说我!”飞鸣瞪大睛,忽然又对我一笑,“我就是,和你这个现在一张一合等着吃鸡吧的人一样。”
我知那应该是怎么样的景象,肉刃会切里,撑开
一切都变慢了,飞鸣的东西一一破开我的。
他顺着我一路往亲,推着我的让我稍微侧过去,然后屈起我的一条,在我屁上亲了一。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我扭看他,“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你才剃的?”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觉,手指是外界的,但却在我的里。我像是被打开了隐秘的开关,毫无防备的在暴来,任人为所为。不是很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