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
“不是说过我最喜你吗。”
“可你还要被翟项英搞,满足得了我吗?”飞鸣还在试图把节奏带回去,“他人很狠的哦。”
他快速地把踩掉,连带拖鞋也一并甩开,只有袜还有些松垮地束缚着脚。
他环上我的肩膀过来亲我,嘴唇贴着我的嘴唇。
“现在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我,或者翟项英,你只能选一个。”
他看起来难得有着急了,睛里的绿闪烁着:“选了你就和我吗?”
他有`起了。
飞鸣着气瞪我,白`皙的脸上涨着红,停了一会儿才转背对着我脱,屁可以翘得很,隐隐约约几乎能看见里肉`的。
我和翟项英都不算是肤黑的类型,甚至比不少女生都白来一些。就算夏天跑到太阳面去晒,被晒伤的次数也比晒黑的多。
飞鸣的白是会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痕迹的白,因为太容易了,随便用力`一他的肉,都能看到浅的
飞鸣脸上的笑变淡了,我能受到他呼的频率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太不公平了吧,”他看着我,“明明你也会和他,为什么要让我选?”
我打断了他的话,对他笑了一。
“脱吧。”
我拍拍他屁。
“我当然选你啊。”
飞鸣脆直接绕过桌,整个人往我上黏,我瞟了他`一。
我没有再继续躲,只是在他准备往我`摸的时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但和混血的飞鸣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可惜此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是听到翟项英的名字就会失去理智的那个小废了。
“嗯。”
他探着一小截了唇,像蛇在吐信。
“快。”
“你会选谁?”
他真得很白。
他反应很快,隔着餐桌伸手过来,指腹蹭着我手指的骨节。
我抬手在他尖上了一。
没用我说他就主动爬到餐桌上去,手撑着桌面面对着我分开双,不知他是天生柔韧度就好还是练过,两条几乎拉成了一个一字,浅的鸡`巴翘着,屁的分悬在半空中。
虽然我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但事实证明他很吃这套。
“那是我和他的事。”我说,“现在是我和你的事,你选不选?不选算了。”
我皱着眉把他推开,重复了一遍让他脱。
飞鸣横过来一步挡住我,不自然的扭曲表一闪而过,立刻又恢复成诱惑的蛇的样。
“不为什么。”我避开他的手,“是你要和我,又不是我要和你。”
什么?啊,我知了,难小余吃醋吗?不能接受喜的人和别人?翟项英可是说他不介意的,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如何……”
和飞鸣在一起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沦为被他牵着鼻走的。
只有掌控节奏,才能让他变成。
飞鸣大概是真得憋急了,一边解我链一边几乎有凶狠地吻我,等他把我`起的东西放来,我的嘴唇也给他咬破了。
虽然是宽松的运动,但因为布料太,本遮不住`的状况。
说完我就打算扒开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