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睡相不是很好的人来说真是苦不堪言。
“床这么大,睡别的地方不好吗?”我无奈地说。
“我冷。”飞鸣xia巴蹭着我肩膀,睁着yan睛说瞎话,好像我gan受不到他shen上明明比我re一样。
“冷就chu去把空调升几度。”翟项英凉凉地说。
他一说话,xiongkou就震动,嘴唇又贴得离我耳朵很近,我有些受不了这样,不自在地往反方向躲开。
结果就好像我在贴近飞鸣似的。
“你看,小余愿意挨着我呢!”飞鸣立刻说,搂我搂得更紧。
翟项英的胳膊也从我腰上横过来,贴着飞鸣的胳膊揽住我,人挨得更近。
说话像灌jin我耳朵一样。
“姜余。”
我抱着被zi猛地坐起来。
“我还是睡沙发吧,你们俩自便。”
“不行。”
“别啊。”
他俩又立刻统一战线了。
最后各自睡各自的被zi,三八线画好,还当大通铺睡。
第二天早上我被niao憋醒,脑袋里一片清明,终于没有宿醉的昏沉gan觉。
想翻个shen起床niaoniao,发现自己腰上压着两条胳膊。
飞鸣的白,翟项英就显得肤se深一些。
微妙的是两条胳膊都放在我shen上,两只手的十指倒是彼此chu2碰着,搭错在一起。
我niao急得不行,尽全力轻手轻脚从他们中间脱shen,冲去厕所。
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搂在一起了。
飞鸣低着tou埋在翟项英怀里,翟项英搂着他的背。
两个人的表qing都很舒展,睡得很熟。
我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找到手机给他们拍xia张照片,然后去准备早饭。
我喜huan厨房,也喜huanzuo饭,这个地方和这个过程能让我摒弃杂念,全shen心地专注于一件事上。
而且别人夸我zuo的东西好吃,我就会特别非常超级很有成就gan。
可能只有aizuo饭的人懂这个心qing。
我打了米糊,摊了鸡dan饼,煎chu几个切花的小香chang,最后拌一个黄瓜,又摆拍半天发个微博,才去喊两个人起床。
飞鸣不容易醒还有起床气,听到一dian动静就把自己往深chu1埋,碰巧他在翟项英怀里,直接把翟项英撞个清醒。
翟项英早上起来的时候总是有dian懵懵的,这dian从他小时候就这样了。
“起床了!”我又喊一声,打开尖叫鸡打鸣chu来的Havana用最大声音播放,扔xia手机回厨房盛米糊。
没多久我听到有人xia床,接着是洗脸刷牙的动静,然后翟项英chu现在厨房,从后面朝我抱过来。
我完全没习惯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模式,差dian把手里的汤勺扔掉,说话也有些结巴。
“吃、吃饭了,你把那两碗盛好的先端chu去。”
翟项英像没听见,还变本加厉在我肩颈chu1亲了一xia。
我受不了了,汤勺往锅里一丢,转shen推开他。
“你没睡醒?”
翟项英穿着黑se的棉布长袖和灰se睡ku,额前的tou发可能因为洗脸时沾到shui,还湿漉漉的,yan神也远不似工作日时那般凌厉。我见过很多种翟项英,如果让每一个我见过的早上起床的翟项英手牵手围成一圈,我觉得也能绕赤dao转几圈了。
可是今天这个版本有些不太一样,虽然脸是一样的,但总带着一gu让我觉得很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