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骂我……”
白承修yu哭无泪dao:“liu光……我不对……我太差劲了……你最乖最好。来,乖乖的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liu光ca着yan睛,终于把自己最大的秘密一字一字吐chu来:“我,是舜国的和王,严云启,也就是严云泽的弟弟,舜国的第四个皇zi。”
他看着白承修毫无表qing的脸,又补充dao:“我以前是个瞎yan。你记得吗?十四年前,你曾经和我有过一段交往,还、还叫我从你的kua/xia钻过去。”
白承修看着他一脸的期待,脸pichou动了几xia,louchu一副惊讶之极的神se:“你就是严云启?”
“是、是啊,”liu光激动起来,眨着yan睛,“你没想到吧?都怪我隐藏得太好了。”
“我没想到。你隐藏地太好太聪明了。”白承修再一次扑在他shen上,“来,liu光,你乖乖的,我们先zuo完该zuo的事,再慢慢叙旧。”
liu光抱住他的脖zi,声音有dian难以自制:“修修,你不怪我一直瞒着你吗?”
“不怪,我一dian也不怪。”
“我一直以来都好怕啊……”liu光的qing绪终于爆发,哭chu声来,“你不知dao,我在你面前,觉得压力好大。好几次都差dianlou馅……”
白承修tingtingxiong膛,坐了起来,心中酸涩无比。liu光这副样zi,自己今晚是绝对没戏了。
他无奈地看了他一会儿,靠着墙bi,调整一xia姿势,把liu光从背后抱住,让他靠在自己的shen上。他抚摸着liu光的手,轻声安wei:“乖,事qing都过去了。你没有别的事qing瞒着我了吧……”
liu光:“没了……”
白承修:“没有就好。”
liu光:“我一开始怕死你了……”
白承修:“我知dao。”
liu光:“你知dao?”
白承修:“呃……我是说,我猜得到。”
liu光:“现在你知dao为什么严云泽来找我了吗?因为他是我亲哥哥啊。你还不gao兴……”
白承修:“……”
……
两人慢慢地说着话,liu光的qing绪渐渐稳定xia来,终于打起盹来,放松地闭上yan睛。
白承修把他放倒在床上,把他tou发上的乱发拨开,抚摸着他胳膊上一dao又一dao的新生的疤痕,不由自主地将他抱紧:“笨dan,你说你怎么能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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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白承修睁开yan睛的时候,liu光已经不在shen边。他穿好衣服,来到门外,立刻jing1神一振。
山林里独特的清新之极的气息十分醒脑,放yan望去,蓝天碧湖,青木白雪,远chu1云雾缭绕,景semei丽地让人的目光无法移开。
他微眯着yan睛,只见自己心ai的人面颊发红地站在两个男人旁边,正在兴奋地说着什么。
白承修慢慢移步走过去。
liu光一看到他,立刻向他跑了过来:“修修,你还记得他们吗?”
白承修微笑着来到这二人的跟前,虽然知dao他们就是当时的黄衣书生和他shen边的男人,心中却十分纳闷这两个人的shen份。这二人能够指dianliu光,让他起死回生,绝对是世外gao人。既然是世外gao人,又是对自己有恩之人,自己就不能追问什么。
白承修微微diantou:“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有什么用得着的,今后请随便吩咐。”
翁敬谦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