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修:“……”
他觉得有必要澄清一:“我对你的,和对言谨风还有现在那个严云启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光继续茫然:“啊?你说什么?”
“破绽当然不止这一,”白承修笑:“只不过半夜大家都睡着了,我们嘀嘀咕咕的,会把众人都吵醒。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细细的谈?您问问三刃,行还是不行。”
那人一愣,连忙转,却被突然现的白承修和光堵住去路。那人顿了一,嘴中发一声轻喝,朝白承修直扑过来,却扑了一个空。
“你敢!人家有老婆的,你没听来。”白承修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还是能让光受到他的愤怒,“你少自作主张。”
“疆北侯。”白承修面无表地看着容扬英俊的脸,“当日在齐王府为我说一句‘剑留人’的公话,恐怕不是真的为我求,而是怕光当时绪波动过大而当众觉醒吧。”
乘着月光,几个人在夜里行了许久,终于来到一空旷之地。
“嗯。”
白承修转过看着他,脸上微微发:“说了你也不懂。”
光:“……”
月光,白承修的侧面有一层淡淡的银边,巴尖削,面无表:“笨,你看着我什么?”
容扬阴沉着脸:“……”
“我想上你,不想上他们。”白承修再次把注意力放到客栈,“别想了,就是这么回事。”
容扬冷哼一声,施展法飞快地冲了去。光拉着白承修,在后面紧紧跟随。
过了半天,他冷冷:“就凭这一句就猜我有问题?丞相倒也好本事。”
“我以为你喜我的相貌,”光摸摸脸,“不是现在的相貌,是严云启的相貌。他现在又那么聪明,和你很谈得来……”
是吗?严云启有老婆?他真没听来。
光:“……”
动,小心掉去。”
正要犹豫着再一次发问,只见夜中突然有一个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二人房间的门外,似乎正在透过门往里查探。
“不胜枚举。”白承修轻轻摇,“容侯未及弱冠便战功赫赫,我之前便早就有了怀疑。但是以前想的,只不过是你虚报军功,甚至残害同僚。现在想来,必定是我当时对你的追查过于紧密,组织才想把我杀了,几个月里送
白承修脸上挂着笑,突然把声量提:“这位是?”
光狐疑:“咦?你的声音是……”他上释放一个能量球,在暗夜里散发着白光芒。
真是言简意赅,又简单暴,但是他还是没明白。
容扬停,在一棵树站着:“我倒想知,自己到底哪里还了破绽?”
连自己自卑吃醋也搞不明白,害得他那么担心。
光有些茫然:“修修,你到底喜我什么?”
“心灵相通,只不过是的其中一个方面。”白承修在心中:还心灵相通?你能和谁心灵相通?
白承修转过脸来,有惊讶:“这就是你这几天和我闹别扭的原因?”自卑?吃醋?
“我觉得自己一辈也不可能和你心意相通……”光有悻悻。那个严云启,倒是和白承修心灵相通的很。想到这里,他又郁闷起来,小声:“哎……我是不是应该让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