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所居住的,就是所需要打的最后一个人,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却听何修远在后面,“谢冬……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弃。”
他一路走过这片被阵包围的地方,又穿过其余修们的住,来到地底更深。修中的大多数人都无法对何修远造成太多威胁,但总还有几个特别厉害的,需要他来再打打。
刚一想到这里,谢冬就看到了对方的影。
片刻之后,建筑的大门缓缓打开。
“你发抖,也不自己想的事。”主一问他,“你已经花费十年来控制的力量,还是没有自信吗。”
好吧,何修远还在。
真到了月圆之夜当晚,谢冬终究忍不住亲自重返了那片阵。
谢冬脚步一顿,手有发颤,却没有回。
他甚至不愿再去问其余的修,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个时候的何修远然后再去告诉他。当然,谢冬并不认为就一定会看到何修远,现在何修远八成已经走了……
第五日,第六日……谢冬掐指一算,连月圆之夜都快到了。这个事实让他越发烦躁起来,却又不断告诉自己,好的,何修远终于不会再一直待在那里了,月圆之夜当晚他一定会离开的。
第二日,他又找修们问了何修远的事。果不其然,何修远还在那里,没有半想走的意思。在谢冬的打之,修们大多都将何修远当不存在了,只任由他被困在阵里。当然,也依旧会有修去忍不住找何修远的麻烦。但这种修的智商一般都比较低,本事也不会很,只不过多给何修远的剑上添一缕亡魂罢了。
等到把该稳住的都稳得差不多了,谢冬又站在了一栋特别广阔的地底建筑前。
第三日,第四日,都是如此。
“你太瞻前顾后,不像个修。”主一摇,“无论何时,修都应该听从自己的望。”
是你能接受的吗?你可以一直生活在修之中吗?很显然,你本不能。”
但谢冬还是了,谢了对方的拨。
谢冬沉默片刻,不知说什么。
这话由对方来说实在有奇怪,谢冬目前为止见过最没望的家伙就是这人了。
“毕竟这并不是属于我的力量,时间并没有办法建立自信。”谢冬苦笑,“我无法承受一旦控制不住的损失。”
谢冬开始有些烦躁了,何修远难真的一直都不走了吗?
谢冬走了去,看着安安静静坐在室的主一,说了自己的来意。
谢冬也不再他,退后两步便又从他前离开,走这个阵,一路回去,心想再过不久他应该就会自己回去。
因为数日来持
而后谢冬又回到自己的住,饮一杯茶,闭目休息了一夜。
主一依旧居住在季罗的之,这副样貌每次都让谢冬不是特别适应。至于这间奇巨大的卧室,却是十分简陋,满打满算也只能找到一张用来坐的石墩,其余地方都是空空如也。甚至这十年的相来,谢冬都没发现对方有什么兴趣与好,也不知有什么目的,与其余修那种忠于望的模样本不是一回事。
他听完谢冬的话,看了谢冬藏在衣服里的手,“你在发抖。”
何修远的面有些发白,像是已经明白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