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师,岑老师,开开门,抱歉了。”
这只是个小曲。
突然,一直抱着他的傅燃低低地说了句
医生和他留在外面,守着傅燃以防万一。到四五的时候,天快亮了,傅燃的确是没再发烧,岑年才去另一间房间里睡着了。
谁知,两分钟后,医生一脸莫名其妙的走来
他顺便把自己觉得奇怪的一个细节说了
他们被送到了某家闲置的小平房里,医生跟来,看看傅燃的况,要不要去市医院。
摄影师尽职尽责地跟拍着。虽然如此,但他自己也知,拍来的大分镜都用不了――岑年和傅燃之间这状态,要是敢剪辑到真人秀里去,收视率分分钟教人。
“岑年。”
岑年奇怪极了,走了去。
傅燃与他对视,没回答。
岑年心一滞。
这是个有两个房间的土胚房,炒菜是在外面的院里。
傻大个的声带受了伤,后来恢复了些,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跟班里的小孩一起喊他‘岑老师’。
真是折腾的一晚上。
“他当时看着我,像是认不得我,把我的摸了一遍,才……”
虽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人搞得无比狼狈,但毕竟没有造成什么非常严重的后果。节目组了歉,给岑年加了工资,拍摄还是得继续。岑年四多才躺,定了七的闹钟起床。
“唔,”岑年打量着里面看不清原本面貌的东西,笑了笑,“傅先生,心灵手巧啊。”
医生笑了笑,说“您在开玩笑吧?这是脸盲症的特征。傅影帝不可能有脸盲症的……除此之外,发烧不会导致记忆错乱成你描述的这个样。”
他在被里拱了片刻,直起来,闻到了饭菜的味。
“岑老师,你喜小狗吗?”
“这大早上的,谁这么――”贴。
他叼着牙刷,走到傅燃边,往锅里看了一。
“他没发烧啊?”
傅燃握着
岑年想再追问,但门外的人已经在喊他们俩了
傅燃沉默片刻,对他微笑起来。
早上八,岑年睁开睛。
谁知,今天的岑年却有些不一样。
傅燃脖上贴了个小创贴,拿着锅铲,看着他。昨晚淋完雨,傅燃应该是洗了个澡,换了一衣服,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衬衫的袖挽到手肘。
岑年无奈,开了门,和工作人员一起把傅燃架上了车。
岑年心里奇怪“不可能,我之前探他的额,起码三十八九度。”
“什么?”他眉紧紧蹙了起来,看向傅燃,“你说什么?”
也不是香味,就是炒菜的油烟味儿,真细细品味起来,真有些一言难尽。
“可是,刚刚雨的时候,”他与医生交,“他还烧着,神智不清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
岑年拿了旅行牙刷牙杯,接了温,叼着牙刷走去。
看样,傅燃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走去,探了探傅燃的额。果然,烧退了个净。傅燃闭着睛躺在床上,睡得很安详。
着别人来支援。
岑年‘唔’了一声。
岑年看见拿着锅铲的人,把那两个字吞了去。
五六分钟后,外面传来了人声,在喊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