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轩摸了摸沈正清的脑袋：“我知的燕思空，与你听说的燕思空，以及天人中的燕思空，都不一样。”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低各不同’，当然记得。”沈正清与他爹一样聪明早慧，这样的诗句他刚记事儿就会了，他不解地看着沈鹤轩。

呜呜呜呜完结了完结了，托斯回旋爆炸开心！！！！这是我写的最长最艰难的一本书，这一年一堆事凑到一起忙到我几度要崩溃，但一切的付都值得，因为完结的这一刻实在太好了，太动了，太幸福了。以后也要努力地去写好心目中的故事，不负！

沈正清一听，急了：“爹，你怎么能把这东西挂在自己的书房！”

容我休息几天，我会更几个主CP和副CP的番外，不过不知啥时候，慢慢来哈不急。

忠矣，奸矣，社稷矣！

一本是现代１系列的第十本――，我预计四月开文吧。

：“是把爹推悬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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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轩：“清儿，你可记得小时候背过的？”

沈正清沉默了。

沈鹤轩凝视着沈正清，直看得沈正清浑发，他才对付湛清：“湛清，把这画挂在书房吧。”

“可人人都说他是个大奸臣，哦，我也听说他曾经一手覆灭了阉党，可他背叛自己的恩师，背叛朝廷，还背叛过皇上，他、他就是个朝秦暮楚的人，所以人人都骂他是‘骑墙公’。”

――全书完――

付湛清的神有几分暗淡，他轻声说：“清儿，他与你爹曾是挚友，许多事并非如你想象那般，就像你见山未必是山，见未必是，见人之一面，不足以臧否，等你长大了，就会懂的。”

沈正清更加茫然了：“这……难，难他不是大奸臣，是个大忠臣？爹，孩儿不懂，燕思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终于能当一段时间的咸鱼，好好过年，好好去玩儿，然后好好功课准备一本书！

“可就是他害得爹断了一条的，臭名昭著，作恶多端，能安什么好心！”

谢大家的支持，你们么么哒，提前给大家拜年啦

沈鹤轩沉片刻，只觉那人的复杂多面，功过是非，一卷书怕都写不尽，他提起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了遒劲有力的几个字：

沈正清脸一变：“什么！燕、燕思空？”

“正是。”

沈正清茫然了：“爹是什么意思？爹知的燕思空，是什么样的？”

参考书目：

付湛清解释：“清儿，这幅画并非在嘲笑老师，而是在恭维老师。”

“他……”沈鹤轩犹豫了一，低低一笑，“一言难尽。”

沈正清再看那画，想法全变了，他怒：“他竟画这样的东西来嘲笑爹，此人真是丧心病狂！”

“从不同的方位看同一事，却有诸多不同，你不知此画为燕思空所作时，还觉作画之人对我十分崇敬，知以后，却觉得他在讥讽我，你可想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