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拆礼,过年拆红包,都没此刻拆这个包装兴奋。费迪南自己解开了两粒纽扣,已能窥探到不少景。欧如意每动动手指,都无比刺激。
每一寸衬衫都是线条恰到好的肌肉,均匀分布在修长的骨骼上。费迪南简直是把自己长成了个艺术品,这也可算是他为艺术献的一分吧。
“你你你……你自己来。”欧如意发现自己的手几乎颤抖到什么都不能。
“你把衣服脱了,我都要看,不看不算。”意淫了多久,终能一逞兽。把费迪南看个净可是列人生理想清单中的大事。
狂躁的吻越来越深,欧如意不清楚,就费迪南看来,现在着一脸舞台妆这种事的自己,简直就是要人气的狐狸。
”
“你可以自己来。”费迪南抬起他的,在其耳畔轻言细语带过这一句,又继续在锁骨间连忘返。
欧如意双盘上他的腰,心中想:自然有办法让你一次完了有二次,二次完了有三次……
费迪南好风度是不会翻白这种技能的。他只是动了动嘴唇,然后咬住欧如意的嘴,叫他不能再乱说话。
真是要了老命了。
欧如意伸手放倒驾驶座,猛地压着他亲了上去。人计不好使,那就换一套玩。执念使人疯,也没工夫计较`的到底是不是教导主任,欧如意现在离他这么近,能闻到他衣散发洗衣的残留芳香。淡淡的,类似于茉莉。
“你摸摸,你摸……”欧如意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裙摆探去,让他摸那力量不足但柔韧有余的大。他满的星光似皆大醉一场,斑斓又梦幻,像支夺目的迷魂咒,人醉他的人乡。
他早就蹬掉了鞋,脚趾能数清费迪南脊梁骨的骨节。抬起腰隔着主动蹭上几,就不信费迪南能是个太监。
“去。”
“你戏太深了。去。”费迪南有些不快,但依然保持风度。
欧如意脑里只有当一定要睡到他这一个想法,他吻着,,胡乱回答:“……嗯。”
费迪南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卡门时的冲击,那种与张扬,与卡门老练的`相对立的,纯粹又天真的`。
“不。”
他的腰带,解他的链,扒他的。罪恶又激动。欧如意的心已快超可承受的范围,他随时都可能会真的鼻血。
“可以。”
12
这人快成条蛞蝓了,费迪南不能指望他,只好自己托住人放倒,摁在座位上亲。
“那就抱住我的脖。”
欧如意不合时宜地发一阵痴汉笑,不可思议地瞪着双,郑重其事地问:“嘿嘿嘿……真的可以吗?”
“你跟我睡一次就会放弃?”费迪南说这话的时候很清醒,虽然他的手还被欧如意抓着在那双间来回游。
被他闹得心猿意,费迪南快要灵魂窍。
费迪南推开他,他就伸手住费迪南的要害,又是搓又是,用心贯彻落实刚刚说的“非睡到你不可”。
费迪南抱住他的腰,隔着裙一拍屁,紧实柔韧,手非常好。
欧如意有气无力地勾住他的脖,那快被自己啃了的双唇。多`,还有我的印记。
“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