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何时已行突破了,此时仰望着神已有些恍惚的男人,哽咽着宽:“公,公你冷静,连公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湿的睫轻轻颤动着,明明都这样主动了,却似乎还在害羞与不安着。柯琅生在心里笑了笑,伸手环住连瑾的腰,垂的眸微微闪动,温柔的神。
傻,我你。
嘴巴里发奇怪的声音,耳边有巨大的耳鸣,没有任何负担的径自往沉。
纵然筋疲力尽,连瑾却还是有些恼火地推拒,手抵在柯琅生前,一刻也没有松懈。
连瑾歇了一会儿,随手拨开粘在脸侧的湿发,迈着又湿又重的脚步往岸边挪去。柯琅生疾手快地把人拽回怀里,一低,又把唇印上去,却只是浅浅的啄吻,亲昵的摩挲。
然而这一次,一双同样冰凉的手忽然紧紧握住了他,唇上传来柔的,对方的尖轻而易举地他的中,熟悉的气息缓缓渡了过来。
这怎么……会是幻觉呢……
也许是自己太冷了,浸泡在里反而觉得周遭都的,简直令人昏昏睡。
赵之阳倒在雪地里呜呜的哭,拳在地上用力砸击,雪沫飞溅在脸上,和着他的泪消散在这个永远令人悲伤的寒冬之日。
他在
柯琅生齿一笑:“我兴。”说着,他忽然仰朝天“啊――”的大喊起来,像是要将憋在中那闷气通通发去。
了,两人大大的呼新鲜空气,死后重生的觉竟如此鲜明。
连瑾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息:“你疯够没有……”
的窒闷一松开大半,柯琅生迷茫地睁开,在一片光中看清了拥吻着自己的人。
,无比的孤清冷寂。他似乎怔了怔,手中捂得的半块七星诀松松落在地,没雪地里无声又无息。
柯琅生迫不及待地伸手,他多么害怕像上回那样,还没走过去,连瑾就已转离开。
修长的左手穿过连瑾的发间,柯琅生住连瑾的用力,对方发“唔唔”的可鼻音,柯琅生于是更深地吻去,一寸寸地占据着那片柔的领地。
湖澄澈,透着微光。
天地仿佛都静止了,唯独缓慢又温柔地环抱着他们,无声淌。
咕噜咕噜。
连瑾漆黑柔的长发四散开来,微微蹙眉的模样似乎并不好受,但依旧漂亮得叫人挪不开睛。柯琅生不自禁地笑了,再没有此刻死里逃生更叫人觉得欣喜若狂,再没有此刻拥着心的人更叫人觉得心满意足。
没有办法呼,意识也渐渐在离,此刻柯琅生的脑海里呈现的唯一画面,是很久很久以前过的一个梦。梦中十里繁花,盛放遍野,连瑾就站在花丛里微微歪着对他笑,然后伸手,带着笑意地说:“到我边来……”
齐暮川摇摇晃晃站起来,脚才往悬崖边迈一步,就被锦心牢牢抱住双脚。
风雪似乎又大起来了,尸横遍野,满目萧索。
声音在深渊中回,传递着无尽的快乐。前的衣襟被猛地拽住,柯琅生转过的瞬间,连瑾就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柯琅生咬了咬连瑾的唇,这才带着人发力往上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