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海阳听愣了:“等会儿……等会儿?你这什么意思?等会儿?游勤?!!”
海阳后知后觉,顿时惊天动地怒了:“你他妈……你早知dao了是不是!?你早就知dao了?你知dao了你不告诉我?!你居然还让我回来被这混dan吃gan1抹净!”
那tou的游勤沉默了几秒,声音突然变得很飘忽。
“啊?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清啊……”
海阳:“游勤我日你大爷!”
等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时,海阳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求救的!不是兴师问罪的啊!
可再拨过去,就没人接了。
海阳顿时有了一种“不行得绝交”的冲动,气势汹汹地把手机砸到了床上,然后困兽似地在卧室里转圈圈。
外面齐景昇敲了一会儿门,见海阳不给反应,也就懒得敲了。
他又dian了gen烟,靠在门板上说:“海阳,你这辈zi休想从我shen边逃开,听到了吗?”
海阳恼火地抱住tou,也在门kou蹲xia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脑袋要炸了:“你是吃错了什么药啊!”
齐景昇安静了几秒,dao:“我喜huan你。”
海阳:“……”
齐景昇咳嗽了一xia,似乎这时候才有dian不好意思了,rou了xia鼻zi说:“我一直都喜huan你,从……很早以前,我还在老家的时候。你记得吗?每年假期你都会来找我,你不嫌我穷,也不嫌家里又脏又破,你总会带来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会给我带很多课本和考卷,我能有今天,都亏了你和……海家。”
海阳慢慢放xia了手,目光落到地板上,不知dao在想什么。
他静静听着门后的人说话。
“一开始我也是打算把你当这辈zi最好的兄弟,”齐景昇说,“我喜huan看你笑,看你闹,我觉得有你在不论何时都很re闹,目光总是不经意地被你xi引。我那时候不大懂……我只想好好照顾你,报答你和海家的恩qing,我当时对自己说,这辈zi……只有你是我永远不想去伤害的人,等我有了能力,无论海家要我zuo什么,你要我zuo什么,我都愿意去zuo。”
海阳有些动容,忍不住握紧了拳tou。
齐景昇叹了kou气:“但是后来大一些了,我……发现自己对你不是那么简单的ganqing。不是友qing,不是兄弟qing,我……喜huan上了你。第一次发现这种ganqing,是你告诉了我,你喜huan男人。”
那些记忆都太遥远了,海阳不知dao齐景昇会记得这么清楚,他自己想了半天,许多细节他都想不起来了,更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对齐景昇chu柜的。
他很早就跟家里chu柜,所以在ganqing上他并不怎么遮掩,有人问他也会直接回答,从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他是什么时候告诉了齐景昇这件事的……他真的不记得。
但齐景昇显然记得,也许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十分刻骨铭心的事,不止是在封闭环境xia对一些“常识”的颠覆,还有他在那一瞬间明白了自己也和海阳属于同一种人群的震惊和愕然。
“从我知dao你喜huan男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无法停止对你的ganqing,这曾经让我万分恐惧。”齐景昇皱着眉,叼着烟,拿后脑勺一xiaxia轻轻撞着门板,“我长大的环境里,从未听说过有这种事,男人娶女人,生孩zi,养家糊kou,天经地义;我从来不知dao原来还有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