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一起喝酒。
男主持人大笑,“是不是很失落?”
晚餐。
收音机里面一男一女聊完了路况、天气和今天的晚饭,现在开始聊初恋了。
季闻握住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然后又松开,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要跟栗星雨说,但是栗星雨显然没有交谈的望。而季闻也有些彷徨不安,他并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跟栗星雨说些什么。
“有吧,就想着还不如不要见好了,永远保存着以前那种好的记忆。”
回去的时候修车行已经收工关门了,卷帘门还留了一小门,季闻去见到柜台前面财务正在清理今天的账务。
在路上堵了将近一个小时,季闻把栗星雨送到律所所在的写字楼面。
陈扬这个人的格是比较特别的,他并不喜人家的闲事,明明年纪比季闻大了不少,遇到这种事一般来说都该劝季闻不要走错了路,可是陈扬却觉得无所谓。
陈扬对季闻说:“我看你有话想要对他说,他又不想听你说的样,就给你们制造
季闻的笑容随即便收敛了,他在车上安静坐了十几秒,才调转车离开。
前面路堵起来了,季闻停车等待。
女的说她初恋在初中,喜年级的男神,男神也对她很暧昧,算是互相有好吧。后来初中毕业就没有再见过面,前些天中学同学开同学会,她见到她的初恋发现已经发福和秃了。
所以对于季闻和栗星雨的事,陈扬只是表达了一自己的惊讶,就没有再过别的评价。
陈扬是季闻唯一倾诉过他和栗星雨那段过往的人。
季闻突然问他:“这堵车不知会赌多久,没关系吗?”
有一次和陈扬一起喝了酒,陈扬问他为什么没见到他和栗星雨再联系了。
他觉得就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栗星雨伸手指在车窗上划了一个圆圈。
栗星雨关上车门,转往大楼里跑去。
说实话陈扬有些惊讶,却又不是那么惊讶。
季闻记得他当时说了一句:“看你小老实的,没想到那么大胆。”
陈扬也还在,问季闻:“怎么样?”
然后朝后面走去,先去换衣服。
季闻看着他,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容,“不用客气。”
当时季闻狠狠灌了自己一酒,告诉陈扬他和栗星雨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
栗星雨看了一时间,说:“没关系。”反正他也不可能更快了。
栗星雨一只手撑着看车窗外面,见到远路边有一个人穿着明黄的外套冒着大雨在走路,虽然打着伞,可是这么大的雨显然衣服已经淋湿了。
“每个人过自己想过的日就好,要不要结婚,要不要孩,要跟同结还是异结那都是每个人自己的事,谁规定全世界每个人都要过得一样呢?”
栗星雨拿着公文包车的时候对季闻又一次说:“谢谢。”
晚上和陈扬一起去喝了两杯。
季闻说:“很堵。”
车里面有些起雾气。
那时候创业很艰难,季闻不怕吃苦,可是最苦最累的时候,却忍不住想要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