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明显像是动了男人上的一个开关,他能受到抚摸他脊背的那双温柔的大手僵在了自己的背。
这是句肯定句而不是否定句。
烨离抹了抹自己的泪,男人抓住他手臂的力大的让人有些疼,但现在不是应该关心这个的时候,他疑惑的看向来人;“阿枕,你怎么了?”
他的手还放在烨离伤的手心上,另一只手卡在了半空中,不知自己应不应该放去拍拍那不断颤抖的背脊。
谢枕没有再多想,在怀里的这个红衣青年一次咽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了他的脊背上,抚平着他的绪。
谢枕的来的实在太过于悲伤痛苦,汹涌的都能受到绪里的失而复得,这让他的心都开始变得阴郁心疼起来。
烨离的表看起来有些放空,呆呆的看着面前气势迫人的男人;“你是木言?”
木言一拉开了自己同烨离之间的距离,红衣青年的神还带着哭过之后的红,神间有丝错愕跟茫然。
见着人受伤,可怜兮兮的坐在了地上,脑想都没想就凭借着本能来到了他的边,等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问他疼吗。
随着这些年的成长,当他越长越大,他开始听见面的人一直在说一个名字,他们叫他谢君。
有些僵,他不知为什么烨离看见他的时候绪会这般激动。
谢枕放开了抓住烨离的双手,从地上站了起来,神发寒看着地面上的人,在红衣青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退离了几步距离;“我是木言”
烨离的表满是震惊之后的不可置信,他怎么会是木
察觉到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背,一又一温柔的抚摸自己的背脊,烨离的绪来的更加汹涌了。
他的泪本该在这一百年的时间里被消耗殆尽,此时却像是那天倾的雨,哗啦啦的个不停,烨离了自己的鼻涕,噎噎的;“阿枕,你这百年究竟去了哪里”
如果说木言刚才还因为烨离主动靠近他的行为而到心生喜,那么现在他就像是被人丢了万丈寒冰之中,骨深开始都泛了刻骨的冷意。
这个神明显的就是在告诉他,你不是谢枕吗,谢枕一时有些气急败坏,他没想到烨离也把他当成是那个男人的替,这界上上的人都把他当成了那个男人的替,可唯独他不行。
谢枕当年伤势好转了之后,早已起了要离开界的想法,只是不熟悉的地势,这才四在结界游了些时间。
只是没想到当他真正要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会遇见界的王,虽是匆匆一瞥,却让他当放了要走的心思。
“不可能,你怎么会是木言,你明明就是阿枕“
他想,他不能离这个人太远,他应该一直待在这个人的边。
烨离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带了咬牙切齿或者说是不可置信的语气问他;“你把我当成了谢枕”
而如今,烨离叫的人显然不是他,木言的神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怖,好像有人再多说一句他就会暴起一般。
可这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是那个什么时候会关的人,但面讨论谢君的人越来越多,不可避免的,就算他不去刻意的打听,他还是知一些关于这个男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