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砚的动作很快,柳词依旧觉得仿佛过了很久,她在里如坐针毡,直到江琊抵达迎岚殿。
白渊令彻查太医院,查那天侍奉白琛的人恰好是花誉。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那一又传来了坏消息。
“小词你不要因为是自己人就自乱阵脚!”江琊:“理说这件案是由刑调查,我先去找刑尚书,不怎么样先到牢里见到誉一面再说。”
“放心,我们只问几句话,很快就结束。”江琊接了钥匙,转对柳词:“公主,牢里阴湿,您还是在外面候着吧。”
花誉狱。
太医院上风奇的一致起来,声称大皇的病一直平稳,直到花誉前去侍疾才突然恶化。顺着这条路查去,竟然真的查到花誉替换了药方,将红花换成了朱砂,才使得白琛中毒亡。
“不行!”柳词
“我跟你一起去!”柳词急急的抓住他的手臂。
词在迎岚殿里魂不守舍的发呆,她脊梁骨一直在窜冷风,窜的她一阵一阵骨悚然。
比起柳词,江琊是镇定了许多,但是依旧脸发白,显然是急得很了:“事的前因后果我都听青砚说了,青砚说得对,现在找皇上无济于事。”
柳词闻得消息惊怒交加:“这是栽赃陷害!死了一个白琛,又拉了誉哥,好一个一箭双雕!”她二话不说,披了外衣就要往外走:“我要去找父皇说清楚!”
之前的刑尚书吴宗宝因着翻了制造尸人的密室而被调任他,新来的刑尚书似是个稳妥的人,没有因为太医院一致的供就结案,江琊提要求,他很快就同意放他们见花誉一面。
敌在暗我在明,还有什么比这更危险的吗?
“时间不能太长,理说狱卒是要寸步不离的,如果被发现了什么事,官也不好交代。”
“证据?那能叫证据吗?”柳词怒不可遏:“我要想嫁祸,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把朱砂去!单凭一个朱砂就断定是誉哥的?太医院那群老东西分明就是想让誉哥当替罪羊!”她顿了顿咬牙:“这么看来那个混很有可能就是太医院的人!”
“那要怎么办?白琛再怎么样也是父皇的儿,如果不能让父皇平息愤怒,誉哥是肯定没救的!”
如果说之前的推测都是错的,白琛只是一颗棋,那纵他的人该是多么的只手遮天?!
“你就给我好好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方青砚难得:“我保证一炷香之就把你大哥带来,在此之前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
“你先给我好好坐着!我现在去六扇门找你大哥,大家一起商量对策,你这么没没脑的跑去,只会打草惊蛇!”方青砚。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惊恐,她原以为自己悉了一切,揪主使只是时间问题。但白琛的死打翻了整盘棋,让她再次陷了一片重的疑云。
“你冷静冷静!”方青砚拉住她:“证据确凿,皇上刚丧一,你现在去为花太医辩驳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