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不能视使得燕承愈发起来,轻微的碰都令他动不已,燕东河的炙抵在柔的,慢慢的摩起来,等到燕承不耐的扭动起,开求饶之时,燕东河用力一腰,便大力送起来。
鬼谷改良了碧游丹的药效,往里面加了助眠的药草,燕承服药没过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到了暮时分。
燕承一伸手拉住燕东河的袖,脸上一丝可疑的红晕,“我.......不累。”
燕承伸手环住燕东河的腰,手不安份的拉扯住腰带,轻轻一拽,燕东河心中一动,低吻住了燕承淡的唇,燕承凑过去,贴在燕东河的耳侧,低低说了句,“东河,我.......想要。”
燕东河拿过床旁摆着的小玉瓶,倒两颗碧的药送到燕承中,“来,把药吃了,然后睡一会儿,等你醒了哥给你芙蓉糕吃。”
无神的眸,在心中默默叹了一气。
燕承便向外走便唤着燕东河的名字,刚走到门,只觉一人夹杂着一冷气跑了来,满手的面粉尚未去,语气急促的问:“承儿,哥哥来了。”
亭台之间,碧波微,晕一汪。阿凉着了一素长袍倚坐在八角亭中,面前的石桌之上摆了数盘致糕和新沏的香茶,几位年轻的侍立在一旁正小心伺候着。
阿凉微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面前的
第十二章
“不累?你可别骗哥哥。我还记得去年有一次我带你去放河灯,玩了一天偏偏逞说不累,结果回来之后病了半个多月。”燕东河边说边把锦被给燕承盖好。
燕承慢慢撑起,靠在床,叫了一声:“东河,你在吗?”没得到回应,燕承便摸索着了床,慢慢的走着,整个大殿里都铺着柔的毯,所有用也都磨去了棱角,就算燕承独自一人走动也不会有什么磕碰。
燕东河闻言忙在燕承脸上胡乱亲了几,打横抱住弟弟便往床上走去,短短几步,燕承的袍已被丢在地上,只留一件雪白的亵衣,两人双双躺在床榻上,细密的吻痕落在燕承光的腰之上,一路咬噬,不放过每一丝肌肤,不知过了多久,燕承的上笼了一层极浅的嫣红,角的泪痣好似淬了毒药一般诱人极了,燕东河伸轻轻过那,使得燕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低溢唇齿。
燕承死死攥住侧的被褥,被燕东河带的不停摇晃,两个人缠在一,燕东河动作不停,手不安份的在燕承的突起,轻轻一,顿时到包裹自己的/一阵收缩,这一险些使得他了来。燕东河一凝神,愈发卖力起来,直得燕承面红,死死咬住要溢的呻,方慢慢`起燕承的分,直到燕承在他手心里发来,终于慢慢退人的,小心的抱起燕承,去到后院的温泉池中。
两人回到寝殿,燕东河一把抱起燕承把弟弟妥善的安置在舒适的床榻上,“承儿,快好好歇歇,你不好,万万不能累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