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凉冷静了来,不再去刺激刘成,他不能死。他要是死了,他爸妈怎么办,再说,他还没跟俞修远结婚呢,还没跟他一起养狗,还没有一起去看过电影,烟花、他买的那几盒烟花还没有跟他一起放……
“你知我多喜他吗?”
程凉咬着牙,试图把刘成的变态思维拉到正常人的思维上边,“你杀了人是一定会被查来的,你杀了修远喜的人,你觉得他还会喜你吗?”
程凉虚弱,也懒得回答他了:“……”
凉大上的血迹立晕染了一片暗红。
“大学的某次表演活动上,我的一个学就穿着这样的晚礼服跟同样西装革履的修远了一支华尔兹。”
程凉虚弱在靠在没有粉刷的墙上:“……”真会意淫啊!
“所以,你比莫皓更该死!”刘成把沾着血的匕首又迅速扎到了程凉的另一条大上,“你要是不能走路了,就不会天天围着修远转了。”
程凉摇,选择顺从刘成,在这么被刘成几个窟窿,恐怕他就要死于失血过多了。
程凉脸苍白,伤疼得他冷汗频。他忍着疼痛,着大气,回答刘成,“不会!”
“你知两个人看起来有多般吗?”刘成拿着沾血的匕首拍了拍程凉的脸。“你知吗?!”
程凉闷哼一声,咬着牙冷:“是,老是不能在他旁边蹦跶了。你以为这样,你就你能跟他在一起了?”
程凉:“……”他觉得力气正在从伤缓缓逝,又是一声匕首从肉里的声音。程凉有绝望了,他一个人在这,谁也不知,恐怕真的要被这个变态给扎死了。林薇,程辉,俞修远……他最亲人的脸来回在他脸前绕,这些最亲近的人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你当然不知!你就是一个男人!两个男人怎么会般!!”刘成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是动了某些绪,脸上肌肉搐,看起来凶神恶煞。
刘成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小箱
“男人跟男人怎么能在一起?!你愿意为了他变手术吗?”刘成问,语气里满是欣喜。
“那……”刘成笑了笑,“那我就把他也杀了,他不能喜别人,我这么喜他,他怎么能喜别人呢?!”
刘成骄傲的声音回在冷冽的空气里,“我愿意!”
刘成的脸上忽然挂了一副与他整个人形象不不相的大彻大悟,只是这彻悟很阴森,“所以,你就更该死了对吗?!”
“我那时候就梦想有一天,自己能够这样站在他边。你这样的,怎么呢?”
匕首,在了程凉的左肩,再过几寸就是程凉的心脏。
刘成冥思了一会,“他不用喜我,你们都死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在他边了,时间久了,他总会喜吧。”
程凉咬牙:“不会。”
刘成继续:“讲的就是我跟他的故事,如果没有你,我跟他应该剧发展的。”
匕首没有再从程凉左肩,刘成忽然换了一个懵懂无知的表,声音也得很天真,只是这份天真带着杀气,“他真的不会喜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