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长的尾音尚未结束,吻便再次落了来,缠绵地堵住了彼此的唇。
说一句话来,只绵绵不断地发呻,“唔……别……快、快住手……啊……好舒服……唔唔……”
这种问题,叶定当然不会回答,只摇著,脸上交织著痛并快乐的可表,然後继续发挥他傲的本,嘴:“不、不舒服……唔……啊……”
果然,乔白当场睛就红了,两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私,看得是那样的贪婪与著迷,“你……你知你现在在什麽吗?”
全的肤,甚至连骨,都要被摸遍了。
乔白听了这回答,摇摇,故作失望地叹:“你这张小嘴,总是喜是心非,难只有让它著大肉棒时才会乖巧一吗?还是说……”
“唔……”唇齿纠缠间,叶定觉得抚在自己上的手像带著火焰,所经之,都撩起灼的疼痛。
“为什麽要住手?我搞的你不舒服吗?宝贝儿。”乔白欣赏著他为自己陷的豔之,指摁著那颗可的小肉粒,技巧的捻拨摁,直把怀中人的淫滴答,殷殷浪叫,却还不忘坏心的继续追问,“你不喜我玩你的小豆吗?”
指尖如蛇,游离在他的膛,乳,腹……甚至包括因挑逗而起的……
他又忽地想到,从认识乔白开始,自己何尝不是被一一的吞噬了呢?被他的温柔所吞噬,变得不像自己,有了,时常脆弱,轻易落泪。
这样想著的他,慢慢将叶定放平,平躺在床上。不待他有所动作,叶定便自己主动张开双,呈M形将两条分开。如此门大开的放浪姿势,彻底将他的私暴来。
他总觉得,自从乔白事後,自己的泪比这辈的所有泪都要多。
“呼……唔……”叶定急促地息著,压抑著因为接吻而引起的放浪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引起男人的兽。
乔白餍足般地了唇,老婆的小嘴真甜,真是的……光是接吻和摸摸就快让他受不了了,等会儿要是在去他面那张小嘴,岂不会秒?
很久之前他就读过一本书,上面说,人类一旦有了就会变得像婴儿般脆弱,可同时也会大无比。只要看著心里唯一的东西……
吻持续了很久,分开时,叶定已经接近於窒息的状态了。
尖调的在腔里嬉戏,追逐,扫过苔,牙龈,甚至连最腔里最小的地方都不放过。乔白的吻近乎饥渴,吻得太深刻,偶尔甚至会将探叶定的深中。这让叶定产生一种错觉:这本不是接吻,是吞噬。
所以,他必须在正式之前,让定定先几次,这样的好不仅可以避免自己的“秒”场,还可以让定定适应一,毕竟好久没了,他那两又太大,如果伤到了他的宝贝,那自己半辈的福恐怕就悲剧了。
==秒神的,作为一个有尊严的攻,是绝不允许发生的。
好,好……那双温度微凉的手,像条锁链,快要将他彻底捆束起来了,再也逃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