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循环。
只是安安静静的站着,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而自己呢?
靠着走廊冰冷的墙站了好久,夜深了,医院里已经没有人。
无法像以前一样相了,心底害怕是对方变了。
得更聪明,相貌也变了很多。
周放轻轻微笑,伸手把端木宁揽了怀里,狠狠的,抱紧。
轻轻呼气,周放跟在他后走了病房。
周放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走到床边,俯来,“小宁,我真诚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明天就要手术了,你怕吗?”
“我肉不去,灵魂陪你去。”并不好玩的冷笑话,当然没有逗到端木宁,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周放一,然后上床,平躺来。
因为五年的折磨,心像是结了一层冰,却在他回到边之后,冷寂的心又渐渐化,回到最初的时候。
周放紧紧了他的手心,给他鼓励和支持。“我会一直陪在你边,寸步不离。”
很多事不敢说开,很多事想说却不知如何说起,欺骗,怀疑,猜忌,伤害,反反复复。
“小宁,我们不要追究过去好吗?”
其实也没变多少。
“好,你不说,我就不问。”
然后转了病房。
端木宁沉默片刻,轻轻推开了周放。
然而经历那么多伤害之后,最能看清的,却是自己的心,以及那份深刻的。
在混杂的社会上,他只是学会了保护自己。
周放可以透过窗看到端木宁的侧脸,却看不清他的睛,因为垂着,略长的刘海轻轻遮住了分轮廓。
端木宁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自己着的脆弱小孩儿,自己也不是有了翅膀就能把他揽着不放的母鸡了。
等医生聊完之后,门开了。
要说的话太多
因为两人站在了对等的平面。
“何教授,谢谢您。”礼貌的冲那女医师谢,之后,款步走向周放。
年少时,单纯的信任和依赖,如今经过时间的打磨,虽然伤痕累累,却也更加实。
开车到医院之后,周放径直走向了脑外科的病房,端木宁不在。
直到次日中午,才有个女医师把端木宁带了过来,在脑外科的会议室里,跟他的主治医师聊了好久。
他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因为刚才自己紧紧抱住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回应。
“我要的答案呢?”
虽然自己有能力编造一套逻辑严密无懈可击的谎言,可还是不想欺骗他。
端木宁淡淡地:“你不去手术室的。”
对他的喜,经过五年时间的沉淀,变得更加深刻。
端木宁见到周放,停脚步。
可他的心没变。
毕竟五年的空白期,本没有丝毫联系。
“一切都过去了,这就是答案。”
端木宁摇。
他虽然会玩小手段,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伤谁,防谁。
端木宁没有反应,周放以为他没听见,刚想重复,却听他突然淡淡的说“趁我现在还能听见,你把要说的话都说了吧。”
变的,只是两人相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