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
童若好像连耳膜都在发,他的手抓住了被,整个人像只仓鼠一样往被里又钻了钻,在晏尧又喊他的时候,才结结巴巴回答说:“我,我不敢的……”
终于在第三次自的时候他忍不住了,打了电话过去。
晏尧没有说话,只是气声音又低了几分。童若最擅长把对方的沉默误解为是生气了,或者不开心了,总之都是不好的方向,然后自己就背上了负罪。他倒到床上,拿被把自己遮起来,讨饶地说:“我不太会说……”
童若拿手捂住脸,降低了声音:“别吧……”
晏尧停了片刻,才回答:“在想你。”
“说你喜我,好吗?”
“能不能说儿好听的话给我听?”晏尧声音低沉,又了两,“我想听。”
这是童爸爸回家的第五天,童若的柜计划没有丝毫度,每天工作时都要走神,发愁怎样才能跟爸爸说明白。他刚洗完澡回房间,准备发,湿漉漉的黑发发尾还滴着,听见了铃声,连忙把风机关了。他和晏尧好几天没有说过话,声音不自觉来,像是有儿想他。
“我喜你……”
“那你再说一
晏尧的声音里加了一儿类似于压抑和兴奋的元素:“若若,我你。”
“你,你在那种事的话,就先不要和我……”
他那边没有别的人,格外安静,那儿不规律的息声就显得格外明显,还带着儿……熟悉的味。
童若瞬间破功,支支吾吾地“嗯”了两声,羞臊得不行。
晏尧这人说起那种话来是没有半儿犹豫的,又句句深意切。他对着童若说:“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我想对着你……我想和你。”他,“若若,我忍得快爆炸了,我快疯了。我想让你帮我摸这东西,你的手那么,上次只是碰了一,就让我开心得快要了……”
他的手握在自己的上,那东西已经十分怀念童若了,站得老,得不成样,得近乎狰狞。他动着,受着一阵一阵的、不轻不重的快,听见童若受惊地“啊”了一声,心里的火熊熊燃烧,又:“你不想我吗?”
苦。
他们没有聊关于柜的事,虽然童若很想说,想歉,又想向晏尧求一儿主意。晏尧只问他在什么,声音异常重,童若乖乖地回答了之后,才发现他不太对劲。
他晚上会对着童若发过来的照片自,想象自己把到那张脸上,然后童若就会可怜害羞的表。那张小脸会染上粉红,汪汪的睛里着泪,睁大了,睫上沾着白,微微仰起,神态卑微又无害,不知所措,几近于惹人怜。
童若揪紧了被,小声问:“你,你在什么啊?”
晏尧毫不掩饰自己正在自的事,如果不是怕吓到对面那个太过保守的人,他都想直接开视频,对着童若的脸。童若嗫嚅着,脸上已经发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想的。”
童若很听话,脸埋在被里,声音低低的:“我,我喜你。”
“听不见你的声音我不来,”晏尧,“我只能够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