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尧不跟他一样傻,上发现他不自然的左手,神锁紧了他的长袖。童若盖弥彰:“没什么大问题,都跟你说是小伤啦,已经快好了!”
他这个谎言只能够骗骗傻。晏尧一揪住他的衣袖,小心地不去抓他手臂,把他手臂托起来,童若还没来得及手,爸爸的声音即时拯救了他:“谁准你见他的?”
童若连忙看看时间,半夜两。他意识把手指往后藏了藏,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开门,爸妈房间的门就突然打开。
童若刚才急,脑袋短路才想这么个蠢办法,现在只能着后退,无辜地摇摇:“只是空调温度开得太低,我才找长袖穿的。”
童若打开了房间里的小夜灯,把宽松的短撩起来,膝盖给他看。
刚打了个照面,就被面前的人一把抱住了。
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到了半夜,他无意之中压到手指的纱布,疼得浑冷汗地从睡梦中挣扎醒来,抓着自己的手腕,急促着气,疼得简直想在床上打缓解疼痛。好不容易有了一儿缓和,他揩揩上的汗,想去卫生间洗把脸。
一圈,恨不得给他个满汉全席补回来,但他手上伤得严重,不得不吃得清淡一些。
他想洗个澡,但手指实在太疼了,不方便,消后便回了房间。他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看,晏尧从爸爸那个电话之后就没再回复过来。
妈妈神一凛,快步过去给他开了门。男人站在黑暗之中,两只睛黑得发亮,急切地向里走了一步,抓着她的手问:“若若在哪?”
“衣袖拉起来给我看。”
妈妈被吓得了手,似乎有些气恼,又嘘了一声,让他小声一些,这才领他到童若门前。他的脚步很急,一深一浅,听得童妈妈稍微愣神,没有说话。
童若神松懈之后,这一个星期的担惊受怕辛苦劳累就全反扑。手指的疼痛仍然一阵接着一阵,到略有些麻痹时,他躺在床上睡了。
看这反应,晏尧应该还算是可以冷静的吧……不至于太着急……
是晏尧的声音。
他们俩人一个多星期没见面,晏尧的自控力是了,却也想他想得梦都全是他。接到电话时,时间晚了,机票不好定,他心急如焚,直接带着司机一路开车过来,到现在这个了,才到达童若的家门。
童爸爸已经站在了门,抱着看他。
童若的房间里开着空调。他刚才赶紧蹦回衣柜前去找长袖,晏尧来敲门时,他刚把衣服穿好,受伤的左手隐在衣袖里,匆匆忙忙跑过去,深一气,打开门。
家门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晏尧放开他,闷声问:“你伤到哪了?”他连续赶了好几小时的路,神算不得好,里更是满布血丝。
晏尧的全是气,似乎一路奔波,速运转到了现在。他的右手抱住了童若的腰,左手住童若的颅,这样将人到了自己怀里,深了两童若的味。
门的人答:“我来找若若。”
童若低声:“不,不要一来就在我家这么抱啦……”
“谁呀?”妈妈的声音带着些许睡意。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