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早饭?!昨晚上被这么,早上不知好吃的来补偿?居然没有早饭?!是可忍孰不可忍!
遥远:“哦。”
谭睿康说:“你写完再说。”
他穿着睡衣,坐在餐桌前,面前一大叠红的婚礼请柬。
谭睿康开门去,临走时问:“订婚钻戒准备好了么?”
他也不回地关上门,走了。
遥远笑了起来,谭睿康没有笑,说:“你写吧,我去洗澡,写完去吃饭。”
“要是咱们能结婚就好了。”遥远漫不经心。
遥远在想谭睿康晚上去喜来登酒店,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包间,不知会有什么表,当场就笑
谭睿康始终没有说话,双中蕴着难言的痛苦,中布满红丝,就像座雕像坐着。
谭睿康起走了,遥远心想不会去寻短见吧,应该不会……谭睿康的心理一向很的,他知遥远也离不开他,不可能去楼撞车什么的。
遥远本来想不玩了,告诉他详,结果看到餐桌上空空如也,瞬间就怒了。
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你结婚那会。”遥远笑:“也是我帮你写的请柬,记得么?”
谭睿康没有接,看着遥远,遥远又推了推,说:“喏。”
谭睿康说:“知了。”
遥远决定再给他一枚炸弹尝尝,反正都准备了,不打击报复也是浪费。
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几前烟。
谭睿康坐在门边穿球鞋,没有看他,遥远:“晚上订婚宴,七,在福田喜来登酒店,407包间,两家人摆一桌。”
遥远又凑到磨砂玻璃前朝里面张望,看到谭睿康的影跪着,伏在浴缸的边缘,痛苦地颤抖。
叮的一声,遥远泡了自己的茶,无所谓地吃早饭。
“晚饭去哪吃?”遥远也不抬问。
谭睿康几乎不说话了,大分时间都在沉默,沉默得近乎可怕。
遥远脸黑了,去刷牙洗脸,顺便洗澡清理净。
谭睿康接过,摇了摇,没说什么,摊开请柬,写上――
要怎么说清楚呢?遥远发现自己好像又玩得有过了。
遥远说:“不知呢,先订婚再说,你忙你的吧,没事,我自己来就行,到时候还得问问思琪她家的意思。”
谭睿康说:“我上班去了。”
翌日早上,遥远说:“哦,对了。”
谭睿康没有说话,遥远看了看,在新郎一栏写上:赵遥远,又在新娘那里写上:谭睿康。
当天谭睿康很早就班回来,遥远本来都打算饶了他了,但谭睿康的反应明显超了预期,而且居然没买菜!
遥远说:“你帮我写几张,你的朋友你请。”
谭睿康静静地看着他写。
谭睿康拿了衣服浴室,遥远在外面偷听,听到浴室里传来谭睿康压抑的哭声,他哭了很久。
谭睿康:“我班前去买吧,六半到那里。”
谭睿康在自己那张请柬上填上新郎:骝。新娘:仔。
遥远说:“没有,待会和我爸去买。”
“什么时候结婚?需要我去联系不。”谭睿康的声音已经沙了。
遥远本来想告诉他的,现在又不想说了,自己开微波炉早饭吃,不拉倒,我自己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