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有五年没有维系过了，说不好在柳易心里早就淡了呢？

“不准你说自己恶心！”

回过神来的莫居目光躲闪，勉笑了笑，说：“没什么，一小事。”

莫居没想到温棠竟然丝毫不介意这种事，但到底还是顾虑着，“可是这是违背纲常理的啊……”

果然……是不为人所接受的吧，他这种离经叛的。

见着离鬼门关的小木屋越来越近，他的步伐愈发缓慢，渐渐便停了脚步。

莫居抿唇又纠结了片刻，终于还是定决心回不去了。他恹恹地转，打算回自己的住所。

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的温棠无辜地眨巴着睛，“我喊你了，你没理我。你方才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这话要放到人间大庭广众之，温棠估计得被追上个十条八条巷――追着打那种。

他以为温棠沉默只是因为碍于好友面，自嘲地勾勾唇角，淡淡地说：“你如果觉得恶心可以直说的，我也知我这种想法……”

“都是男怎么了？喜难不是心意相通就可以了吗？你他的男男女女！”

短短的三句话一

温棠却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颇为大气地说：“不怎么说你生前都是个人，七六再正常不过。喜就告诉他呀，怂什么？”

他的话刚说一半，就被温棠暴地打断了。

温棠这才反应过来莫居在纠结什么。

“你要表白尽去，天塌来我给你们着！”

要不今日还是……算了吧？

所以他也错过了温棠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绪。

“可是鬼差大人是男，”莫居只当是温棠也忽视了这个事实，“我也是男。”

理来说莫居应当可以放心里压力了。可是他毕竟习惯了与柳易地位有差，走到半路又有些胆怯。

深陷自己卑微泥潭的莫居忘了前不久他还纠结过为什么柳易要对他好。

莫居愕然，抬就见温棠满脸不悦。

只是这个刚侧了一半，失魂落魄的神一就散得丁儿不剩――被后悄无声息的鬼给吓的。

藏了数年的心思突然被揭发，莫居脚一绊，险些摔倒。

“去他狗屁的纲常理！”温棠黑着脸，在这个话题上的他比往常暴躁了许多，“明明就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要被这些条条框框约束住！”

而提醒了温棠的莫居垂睫，双手微微拉扯着衣角，显得十分不安。

“少来。”温棠显然不信，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顺势带着他继续往前走，“你那小心思就差没写到脸上了。喜鬼差却不敢说？”

两人相对无言又走了一阵，莫居的衣角都被他给皱了。

“吓！”莫居无意识地一，退两三步还才看清来者是温棠，“我的天，温棠你怎么都不声的？”

他不知温棠对这种违背世俗的意是怎么想的，一时间忐忑着不知作何回答。